“成什么?”乔治问。¨兰*兰~雯`学? ,追+醉^辛?章\劫,
“习惯性脱臼。”我无奈补完,本来不想在乔治心中留下为人教条的形象,但面对他我好像总有操不完的心。
“那我下次争取换只胳膊脱。”乔治显然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他学之前弗雷德的样子活动胳膊,笑了:“谢谢,你真厉害。”
夜已深,走廊上除了我们空无一人,盔甲森然陈列两侧,泛着寒意。回休息室的路上,我刻意落后他们半步,默默数了一路的心跳。
分别前,乔治问:“你每天宵禁后都要走这条路吗?其实我们可以护送你,免得……你知道的,被费尔奇或者其他教授发现。”
我还沉浸在心跳奏出的军鼓进行曲中,有些发愣:“怎么好像说的他们的行踪尽在你掌握之中。”
“那是当然。”双胞胎异口同声。他们对视一眼,乔治神秘兮兮掏出一块破布,“既然我们已经是在宵禁同游走廊两次的战友,你今天又帮了我们这么大一个忙……”
“和你分享一个秘密,看。,e*r+c\i*y\a?n¨.`c?o!m′”弗雷德及时接上,帮乔治把破布抖开。
密密麻麻的墨水线在柔软的布上交错延伸,更加密密麻麻的是上面标记出的人名和地点,极为详尽,甚至能看到在楼梯的角落里,乔治·韦斯莱、安妮·怀特、弗雷德·韦斯莱的名字重叠作一团。
差点忘了,活点地图是双胞胎从禁闭室偷出来送给哈利的。
双胞胎兴致勃勃得向我展示活点地图的各项功能,我默默听了一会,走神到乔治的眼睛上。
我一直觉得他与某人最大的区别就在这双眼睛。某人的眼眸深邃平静,像蔚蓝大海勾着人往下坠。乔治的眼眸完全相反,它清澈见底,坦坦荡荡,是一眼能望尽的少年赤诚。
我发现反义词并不意味着一褒一贬,也可以是美好的两个极端。!删_疤_看′书·旺, \首,发?
“安妮?”
“挺好的。”开口发现嗓音有些干涩,我清了清嗓子继续,“不过我最近应该不会再在宵禁后回寝了,谢谢你们的好意。”
曼德拉草药水已经提炼完毕,我再没有晚归的理由,也不该在这种特殊时刻还让双胞胎深夜在外面游荡。
虽然他们可能本来就要游荡,顺路送送我,我也不想成为理由之一。
双胞胎耸耸肩:“那好吧。”
他们没说什么,我却因为拒绝他们而情绪低落,想要做些什么,让它重新活泛起来。
二人与我道过晚安,转身准备离开。
我一个冲动,开了口:“事实上,我另外有件事想拜托你们。”
城堡越来越冷,风吹在脸上开始有刀锋的尖锐感,天空云层堆叠,仿佛轻轻一触就能抖落一场雪。
这种天气的地下室格外阴冷潮湿,我局促得站在办公室中心位,忍不住把目光挪向冷冰冰的壁炉。
“生火?”斯内普教授的声音突然传来。
这是他把我领进办公室以后说的第一句话。感谢梅林,要知道我已经在这个尴尬的中心位站了半个小时,这期间他始终坐在办公桌前埋头批改作业。
斯内普问完话后,并没有后续的动作,甚至没有抬头看我。
我琢磨半天,小心翼翼得问:“是让我来生火吗?”
“狗屁不通!”斯内普教授用羽毛笔在某位学生的作业上狠狠划了两笔,冷冷回我,“请便。”
我来到壁炉边,用火焰咒点燃壁炉,继续尴尬得站着。
终于,斯内普教授批改完作业,拿着魔杖站到我对面:“不错,通过了我第一关的考验。”
我长抒口气,果然,考验从进办公室的那一刻就已经开始。我如芒在背的感觉也并不是紧张的心理作用,而是斯内普教授批改作业时分出心神对我的大脑在进行刺探。
“摄神取念。”
呼出的气尚未散开,斯内普的全力进攻先行而至,巨大的精神压力砸在我的脊椎上,我感到眼前一花,差点转起跑马灯。
“听校长说你能预知未来?”斯内普教授一边毫无保留的释放出精神力,一边发问。
我死咬牙关,眼观鼻,鼻观心。
“必需回答。”
我闷哼一声:“是的,教授。”
“你看到了什么?”
精神力不再像泰山压顶,化作枪林弹雨大面积向我扫射,企图找出我的防御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