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让她得逞过一次,便兴奋不已,柔软的手掌撑在他胸/前,撅着腰,居高临下地与他对视,眼眸荡漾着愉悦。′衫?叶/屋. \更′辛!醉`筷/
动累了就懒洋洋地趴下来,勾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撒娇,求他帮忙。
她不扭捏,不做作,爱憎分明,展现出来所有感情都是真诚的。
所以他愿意毫无保留地给她一切。
他喜欢她,一定不是因为许空他们嘴里说的新鲜。
她钻进他怀里睡着的时候,唐舒感觉太美好了,美好到他希望以后每天回家都是如此,而不是面对豪华的门厅和大得夸张的旋转楼梯,不是挑空顶上那盏璀璨如钻石的顶灯,也不是需要处处提防的,所谓的,有血缘关系的家人。
唐舒站在阳台下看了好一会儿,双手插在口袋里,墨色的瞳孔眸光闪动,他头回轻浮地对女人吹了次口哨。
谢宛宛听到了,像小猫似的转头,快步走来,趴在栏杆上。
她的腰肢弯出一条旖旎的曲线,撑着下巴低头,一双杏圆眼微微垂眸,眼波潋滟,很有韵味儿。
时间仿佛静止在此刻的深夜,挂在庭院灌木上霓虹装饰灯似星光闪烁,与她干净的素颜相贴,交映成影,阳台上的她盈盈一笑,歪着脑袋,倏然浅哼低唱出一段动人的小调。?狐/恋¢闻\血_ !追+蕞`新·章!节~
含情脉脉的音色如海风拂面,浪花轻快地淌过脚背,倏然间将人心偷走,拖进海里嬉戏。
十分简短的曲子,慢哼几节便戛然而止,谢宛宛轻声问:“听过吗?”
楼下的男人穿着单薄修身的黑色毛衣,勾勒出养眼的上半身轮廓。他伸出插在口袋里的手,双手抱胸倚着墙,状似敛眸沉思了一番,然后掀起眼皮,慢而清晰地说了一个法语单词:“Le balcon。”
他的声音像是逗猫棒上的羽毛,猝然让谢宛宛的瞳孔变得明亮起来,惊喜之意外露在外。
“你居然知道!”
谢宛宛真的没想到唐舒会知道这么冷门的曲子,它不是流行歌曲,是部音乐剧的选段,一般不涉及音乐剧圈子的人都不知道。
但转念一想,他是唐舒,那么优秀,那么有品味,好像听过这些也不奇怪。
像挖到宝藏似的,她很开心。?狐·恋-雯.穴~ ~已?发`布?嶵!欣?章?截`
“有没有觉得很应景,罗密欧与朱丽叶在阳台相互倾心。”她下意识两只手一起撑着下巴,“可惜我不会法语,只会哼个调子。”
唐舒目不转睛地正视着谢宛宛。
宽大的风衣滑下肩膀,露出细吊带,脸上挂着兴致勃勃的笑容,眼里光影灼灼,是美好夜景里的一部分。
慢慢地,他体会到了莎士比亚所描述的比二十柄刀剑还厉害的目光。
没有一点杀伤力,却柔情致死。
在朦胧的夜色下戳中他的心脏。
唐舒开口道:“谢宛宛,你还记得罗密欧在阳台上干了件什么事吗?”
谢宛宛支起身子,像是想到了什么,狐疑不决地说:“你不会想徒手爬阳台吧?”
话音刚落,只听“碰”得一声,唐舒踩在一楼空调外机上,抬起手够到窗台上檐,用力撑起来,三下五除二地借外壁上的凹槽和装饰往上爬,转眼间身手矫健地翻进阳台。
活生生一人站在面前,谢宛宛缩了缩肩膀往后退。
唐舒轻笑,拉住她的手臂,一把拽进怀里。
谢宛宛仍然没有缓过神,抬起头惊愕地说:“你家别墅这么好爬,不容易进贼吗?”
有时候她的脑回路偏得离奇,不算煞风景,反而有些可爱。
唐舒捏捏她的后颈,仿佛在安抚受到惊吓的猫:“路上有摄像头,外墙有高压电网,保安队一小时巡逻一次,小偷得先能进这片区域。”
气息交错得愈发混乱,谢宛宛断开无关紧要地思绪。
一个不留神,唐舒的手已经从敞开的外套里钻进来,贴近腰肢,慢慢向上游走,绸制的布料摩挲肌肤,炽热无比。
他抵着她的额头,月光照亮一侧棱角分明的脸庞,后背的手掌倏然用了狠劲,两人严丝合缝: “与其关心那些,不如先想办法治治我这个贼?”
谢宛宛感受到坚.硬的异物,忽而被唤起身体记忆,呼吸渐渐变得不平稳。
她想着傍晚做得太多了,应该节制些,立刻遏止他的手腕:“不行,今天超标了。”
唐舒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