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它肯定动了!”金老黑紧紧捧着九星盘,眼睛瞪得老大,眼神里写满了一百个“我确定”。
杜岗叼着烟卷直乐:“金爷,保不齐是您老手抖呢?听说肾虚的人…”
“去你大爷的,你才肾虚呢,方才明明见它走针了!”金老黑急得直跺脚,罗盘上的二十四山刻度,被他攥得咯吱响。
“老子这双招子,在潘家园验过上千件冥器,还能看走眼了?”
“既然是这样,我们得换个人试试了,没准还是因为你虚!”彪哥似笑非笑地说道。
彪哥琢磨,既然金老黑的血不行,那就换个人,血引灵器。
“我真的不虚,绝对不虚!不行,这次还得我来,奶奶的,我就不信邪了,老子这身子骨,比雷击木还辟邪!”
“别逞强啦,金爷,要不就让别人试试呗。”杜岗又笑道。
“都他娘闭嘴!这事儿关乎我的名声,绝不能让步!”金老黑如同被点燃的炮仗,大声吼道。此时此刻。
这件事,早已超脱了单纯能否唤醒法器的范畴,俨然演变成了一场,关乎金老黑名誉的名誉之战。
那可是一个自认为英勇威武、耐力持久的猛男的名誉,是他心中不容侵犯的神圣尊严!
“今儿不让这九星盘转起来,老子跟你们姓!”
刀刃映着阳光,照得他脸上阴影乱跳,活像个要血祭的凶神。
彪哥却把九星盘,从他手里拿过去。
金老黑本想发作,可对彪哥,他却半点脾气都没有。
“得了!你这阳火算是废了!”彪哥一摆手,活像在驱散晦气,转头看向杜岗,眼神跟相骨似的,上下扫量。
谁知杜岗那张脸,“唰”地涨成了鸡冠红,跟被阴鞭子抽了,支支吾吾道:
“彪…彪哥,我这元阳…怕是也…也泄得差不多了。”
说话间,手指头都快把衣角,绞成了捆尸索。
彪哥冷笑一声,手指头点着两人直晃悠:“你们啊!一个个都成了漏阳壶!下回分阴货,你俩就等着拿童子尿泡过的吧!真是男人一有钱,就没个好样儿。”
马豆豆看着金老黑一脸的不服,暗暗琢磨,这些人平时都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