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辞的伤势在鳄鱼族圣泉的疗愈下日渐好转。*s¨i¨l/u?x_s?w·./c?o\m~这一日,田小慈正坐在湖边,看着夕阳将湖面染成金色。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景辞在她身旁坐下,青黑色的鳞片在暮光中泛着微光。
"明天...你们就要回翡翠湾了?"景辞的声音有些发紧。
田小慈点点头:"出来太久了,翡翠湾还有很多事等着处理。"
景辞的手指无意识地拨弄着岸边的水草:"那...我..."
一阵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田小慈侧头看他,发现这个平日里勇猛的战士此刻像个不知所措的孩子。.q!i`s`h′e\n/x·s..!c,o_m·
"族长说要举办送别庆典。"景辞突然说,"全族都会参加。"
当晚,鳄鱼族的空地上燃起篝火。族人们载歌载舞,用最隆重的礼节欢送王纹雌性。景辞作为向导被安排坐在田小慈身边,却始终低着头,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鳄鱼族特制的烈酒。
"少喝点。"田小慈轻声劝道,却被族长拦住。
"让他喝吧,"族长意味深长地说,"有些话,醉了才敢说。"
庆典进行到深夜,大部分人都己散去。′d′e/n*g¨y′a!n-k,a,n\.*c-o+m·田小慈起身准备回房休息,却发现景辞不见了踪影。她沿着湖边寻找,最终在一块突出的岩石上看到了他的背影。
月光下,景辞的肩膀微微颤抖。田小慈走近,才发现这个年轻的战士正在无声地哭泣。
"景辞?"她轻声唤道。
景辞猛地转身,墨绿色的眼眸中盛满了醉意与悲伤:"为什么这么快就要走了?"他的声音嘶哑,"是我...不够好吗?"
田小慈心头一颤:"不是的,你很好..."
"那为什么不要我?!"景辞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微微皱眉,又立刻松开,"对不起...我..."
他的声音哽咽了:"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你是高贵的王纹雌性,有那么多个优秀的兽夫...而我...只是个普通的鳄鱼战士..."
田小慈从未见过这样的景辞——平日里那个勇敢坚毅的战士,此刻脆弱得像块易碎的玻璃。她轻轻抚上他的脸,拭去他脸上的泪水:"傻瓜,我从没觉得你普通。"
景辞的眼中突然迸发出希望的光芒:"那...我可以跟你回翡翠湾吗?"他急切地问,"我可以做你的守卫,你的战士,什么都行...只要能留在你身边..."
月光洒在两人身上,田小慈看着眼前这个为她付出一切的年轻人,心中涌起无限柔情。她踮起脚尖,轻轻吻上他还在喋喋不休的唇。
景辞整个人僵住了,眼中的泪水在月光下闪烁:"你...我……"
景辞一把将她拥入怀中,力道大得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我发誓!我什么都听你的!"
“傻瓜!”
景辞看着眼前的雌性,回味起刚才的轻吻,犹豫片刻,低头又吻上了那抹樱红。这个吻青涩而又甜蜜,让两人欲罢不能。
湖面泛起涟漪,仿佛在为这对有情人祝福。远处,躲在树后的兽夫们相视一笑,悄悄退去,将这片月光留给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