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识趣。”李珩冷笑。
尤氏绞着帕子:“他怕是巴不得他爹早点死,好自己做了家主,哪里会关心…...他也没脸见你”。当下尤氏将之前贾蓉的说辞告诉了李珩。
话未说完,李珩己经捏住她的下巴:“怎么,心疼了?”
“我恨不能亲手掐死他。”尤氏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只是如今那孽障看我的眼神...…”。
李珩眯起眼睛,指腹在她唇上重重一抹:“放心,有我在,我说过,之前所受的委屈,我会替你加倍讨回来,更不会让人再欺负了你!”
进了贾珍的卧房,药味混着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床上的贾珍形消骨立,只有胸口微弱的起伏证明他还活着。
李珩取出银针,在烛火上烤了烤,精准地刺入几处穴位。贾珍猛地睁开眼,浑浊的眼珠死死瞪着李珩,喉间发出"嗬嗬"的声响。
“别激动。”李珩假意诊脉,手指在贾珍腕上重重一按,“你这病啊,好不了了。”
尤氏使眼色让银红出去守门。门刚关上,她就被李珩拽进怀里。贾珍的眼珠几乎要瞪出眼眶,却只能看着自己的妻子在李珩怀中不安的扭动。
“怕什么?”李珩咬住尤氏的耳垂,眼睛却盯着贾珍,“他现在就是个活死人,连根手指都动不了。”
尤氏起初还紧张得发抖,可当她对上贾珍怨毒的眼神时,忽然想起这些年受的折磨,一股报复的快感涌上心头。她主动勾住李珩的脖子,媚眼如丝:“谁……谁怕了,只是觉得别扭,爷...…”
李珩低笑,抱着她逼近床榻,抬手就给了贾珍一记耳光:“老畜生,看着自己的女人在别人怀里是什么滋味?瞎了眼的蠢蛋!艳姐姐这般的尤物,这般的好女子,你居然不知道疼着宠着?”
贾珍眼角渗出泪水,却连偏头躲避都做不到。尤氏在李珩身下婉转承欢,故意发出撩人的呻吟。床幔摇晃间,她看见贾珍眼中的恨意渐渐变成绝望,心里涌起前所未有的快意,因此更加卖力的扭腰逢迎,抵死缠绵。”
云雨初歇,尤氏伏在李珩胸前,轻声道:“贾蓉那孽障,看我的眼神不对,我怕...…”。
李珩抚着她汗湿的背脊,眼中杀意凛然:“不怕,跑不了他,他敢对你无礼,我会让他比这个老畜牲还惨。”
窗外忽然响起雷声,暴雨倾盆而下。床上的贾珍睁着空洞的眼睛,听着耳边男女的调笑,终于明白什么叫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