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起身,“些许小事,不足挂齿!”
“恩,确实是小事,不过你是如何想到做出那个大弩的?”赵玄面带笑意,眸子却异常沉寂。
陈清扬也是发觉其中的微妙之处,‘这人,不会真的想造反吧,然后让我为其制造武器?’
他兀自镇定,咽了口唾沫,试图转移话题,“山主,那个山匪很是剽悍,其武装非常精良,他们的刀都是铁器,且身穿皮甲,其势之大,不可不防。”
“这些不足为惧,只是你能帮我造出二十多驾大驽,一切都可迎刃而解!但是在此之前,你需要告诉我,你,是如何知道造出这些大驽的!”
赵玄向前一步,径直将陈清扬逼回床榻。
陈清扬被其势所退,双手已经触碰到了墙壁,虽面色不惊,但心中已经泛起滔天巨浪,‘该如何解释?’
”可是陈都尉传与你?“赵玄幽幽道。
”是的,正是家父告知与我!“陈清扬心中大定,作为都尉,知晓一些军事设备再合理不过了!
赵玄嘴角挂起一抹冷笑,“陈都尉的事,我也有所耳闻,确为忠义之士,落得如此下场,倒是令人惋惜!”她略作停顿,眼神直盯陈清扬,好似能看穿其内心所想。
陈清扬被盯得心中发毛,但此时此地,他不能有任何退缩。
“陈狗,令尊的悲剧,你可有想法?”
陈清扬眉头紧锁,他不知道这位玄君究竟想表达什么。
“朝廷无度,你就没想怨恨之心?”
陈清扬明白了,合著你想造反是真,想拉我上船也是真。
“玄君说笑了,家父所为,已经触及到了秦律,某岂会怨言,但终归是受奸人谋害,若说毫无怨言,那就亏为人子,所以日后若有机会,我自会为其平冤,将那奸人甚至依法!”
“如此,那你就真的需要为本山主造些大驽了!毕竟只有活人,才能去博一博那不可行之事!”赵玄神色归于清冷。
陈清扬实在摸不着她的心思,只能顺着话题,来引出下山之事。
他抬起头,“玄君,这些大驽虽然杀力极强,但工艺粗糙,只可解决一时之难,黑风寨的势力难以估量,背后定有大人物为其撑腰,我等需要改进这大驽,”
赵玄颔首,示意认同。
陈清扬继续道,“周围五县城,铁矿居多,冶炼之后的铁渣处理与他们来说是个难题,我等可以借商贾之道,用以购买些许废渣,将这些东西重新熔炼一番,用以打造大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