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克·巴克尔对劳拉施加的[不健全契约],虽然说是‘那家伙’会来解除,但之后的一切都只能随机应变了。/x~t,i¨a~n\l*a`i/.`c/o,m·
然后……
3. 雷因韦尔斯姐妹在地面获得了新身份,幸福地生活着。
这就是我们制定的全部计划。
坦白说,完全没有觉得会顺利的感觉。
问题不在于不够细致。
问题在于最重要的部分缺失了。
[观测到的时间线不会改变。]
无论在过去做了什么,未来都是相同的,这一点已经被无数次见证。
德瓦尔基和雷文。
野蛮人的心脏。
还有蕾特的祝福。
光是我就已经如此,阿梅莉亚更是如此。
在每天如同仓鼠轮般重复的日子里,无数次感受到既视感,回忆起久远的记忆。
咚。
那时有什么东西碰到了我的手腕。
转头一看,阿梅莉亚正拿着酒瓶递给我。
“……要我喝吗?”
“是的。”
“突然?”
我带着难以置信的语气说,阿梅莉亚面无表情地回答。
“行动日是明晚。”
“再怎么说也……”
“我有话要对你说。”
啊,早该这么说了。
我接过酒瓶,打开了瓶盖。
同时忍不住笑了。
在说话之前自己不能喝醉,所以想让我先喝醉吗?不过,即使清醒,对方醉了的话说话也会更容易吧。
“呃……”
一口气喝下半瓶后,我开口了。
“那么,你要说什么?是重要的事情吗?”
“不是那样的。但是……最近感觉没能和你好好对话。”
阿梅莉亚说着,移开了视线。
现在是在害羞吧?
“呃……是,是啊……”
我莫名地也觉得脸颊发烫。
啊,这是酒精的作用吗?
呼啊,这酒真烈啊。又苦又涩。
正想问这种酒到底是从哪里弄来的,阿梅莉亚叫住了我。
“扬德尔。”
“不是说在住处也要用假名吗?”
“反正今天就结束了。就算有人听到也没关系。”
“……那为什么叫我?”
“有一件事,我必须说。”
说完这话的阿梅莉亚迅速纠正道。
“不,准确地说,是道歉。”
“……道歉?”
一听这话,心里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
而正如往常一样,这种预感从未落空。
咚,咕噜噜。
半瓶多的酒瓶从手中滑落,滚到了地上。
哈,难怪酒这么苦……。
“你加了什么?”
我勉强抬起几乎动弹不得的手臂,抵在大腿上问道,阿梅莉亚依旧面无表情地回答。
“我拥有的所有不会危及生命的药物。”
用那种表情说那种话,真像个精神病。
尽管背脊发凉,但至少明白了一件事。
‘原来如此,她没打算杀我。’
我毫不留情地挥起了平时像匕首一样挂在腿上的应急小锤。
可惜,没打中。
呼——!
阿梅莉亚向后仰身,锤子划过空中。
“从你放下手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会这么做。”
每次打架都搞偷袭,现在看来,只要看我的眼神就知道我要干什么了。
“该死。”
肌肉无力,猛地站起的身体摇晃了一下,眼看就要摔倒,阿梅莉亚及时扶住了我。
好吧,早料到了。
“呃……!”
从被搀扶的姿势中猛地挥动手臂,压迫阿梅莉亚的脖子。
专业术语称之为三角绞。
然而,这个女人果然也不简单。
咣当-!
太阳穴受到强烈冲击,身体被击飞。
旋转的视野中出现了两个女人。
看来在那短短的瞬间召唤了分身并施展了高踢……。
‘完了。’
身体因药物而变得虚弱,头部受伤后完全无法动弹。
“……你真是从来都没有轻易放过敌人。”
阿梅莉亚苦笑着,将倒下的我扶起,放在床上。
然后自顾自地说起话来。
“对不起。看来我无法成为你的伙伴了。”
我用尽全力抓住转身离去的阿梅莉亚的手腕问道。
“你…到底,要做什么?”
阿梅莉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