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时分,福满楼里人声鼎沸。¢欣/丸~ - ^神?占· .追*蕞*鑫\漳_节,
二楼雅间内,几个曾经饱受山匪勒索的商号老板正围坐在红木圆桌旁,推杯换盏间尽是欢声笑语。
义顺米行的徐义顺老板举起酒杯,激动得手指都在微微发抖:
"诸位,今天这杯酒,敬那支为民除害的官军!"
他仰头一饮而尽,眼角泛起泪光,
"这些年被方天鹰勒索的粮食,少说也有上千石啊!"
"可不是嘛!"
合盛油坊的张合盛老板拍案而起,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来,
"去年秋收,魏双枪那厮首接带人抢走我三十坛上好的香油,我连个屁都不敢放!"
他说着又给自己斟满一杯,
"今天总算能睡个安稳觉了!"
黄氏药铺的黄老板平日里最是沉默寡言,此刻也按捺不住激动:
"上月我进山收药材,差点被他们劫了。现在好了,往后进山采药再也不用提心吊胆了。"
他边说边从袖中掏出一个锦囊,
"这是我珍藏多年的老山参,今天特意带来给诸位泡酒!"
福满楼的老板周福满笑呵呵地推门进来,身后跟着端着新菜的小二:
"各位老哥尽管吃喝,今天这顿我请!"
他擦了擦额头的汗,
"这些年要不是诸位照应,我这酒楼早被那帮山匪给搞垮了。~微_趣-晓*说¢ *蕪\错!内\容·现在好了,往后咱们的生意都能顺顺当当的!"
酒过三巡,几位老板越说越起劲。徐义顺掰着手指算道:
"往后省下的'孝敬钱',足够我再开间分号了。"
张合盛则计划着扩大油坊规模,把生意做到省城去。
连最保守的黄老板都表示要增加药材收购量,言语间满是对未来的憧憬。
雅间窗外,西平城的街道上依旧热闹非凡。
酒楼里的欢笑声与街上的鞭炮声交织在一起,奏响了一曲除暴安良的凯歌。
……
与此同时,在平安堡张家那间雕梁画栋的密室里,一场关乎生死的秘密集会正在紧张进行。
厚重的檀木大门紧闭,门外站着全副武装的家丁,确保无人能够靠近。
密室中央的八仙桌旁,围坐着五个衣着华贵的男子。
他们身上的锦缎长袍在烛光下泛着幽暗的光泽,但此刻每个人的脸色都比身上的衣料还要阴沉。
坐在上首的是张家家主,年近六旬的张老太爷张富贵,他布满老年斑的手指不停地敲击着桌面,发出令人心焦的"笃笃"声。·删!八/墈_书!徃. -已*发~布-蕞/薪\章·洁¢
"方天鹰那个废物!"
留着八字胡的张家大公子张天宗突然拍案而起,脸上的横肉不住抖动,
"亏我们这些年给了他那么多方便,结果连一天都撑不住!"
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尖锐,在密闭的室内显得格外刺耳。
坐在他旁边的张家三爷张富文,擦了擦额头的冷汗,颤声道:
"现在官府要是顺藤摸瓜查过来,我们......"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张老太爷冷冷打断,浑浊的老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他缓缓环视在座的每一个人,声音低沉得如同地府传来的回响:
"当务之急是处理干净所有证据。特别是账本,一本都不能留!"
屋内的气氛顿时凝固。
摇曳的烛火将众人的影子投射在墙上,忽明忽暗的光线让每个人的表情都显得阴晴不定。
"天黑之前,所有往来书信必须焚毁。"
张老太爷从怀中掏出一把精致的铜钥匙,推给身旁的管家,
"去把密室里的账册都取出来,一页不留地烧掉。"
五人中,那名最年轻的男子欲言又止。
他是张富贵的小儿子张天耀,刚从省城回来,显然还没完全适应这样的场面。
张老太爷锐利的目光立刻扫了过去:
"怎么?你有意见?"
年轻人连忙摇头,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屋外,一阵秋风吹过,将窗棂吹得"咯吱"作响,吓得在座几人都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寒颤。
……
无独有偶,就在同一天的正午时分,西平城孙府的花厅内,一场气氛凝重的午宴正在举行。
西平城的权贵们再次聚首,但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