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却在失去意识前，伸手抓住了她纤伶伶的脚踝。

“为什么......”

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夹杂着不解。

她猛地抽回脚，后退两步，看着苏言的手无力地垂下。

走廊的声控灯突然熄灭，黑暗中只有他额角的血痕泛着诡异的光。

“大哥？”她试探性地叫了一声，没有回应。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苏末的信息：【准备好了。】

她深吸一口气，拨通了急救电话。

——

救护车赶到时，苏母刚从楼上下来。

她看着担架上的苏言，差点晕过去。

“茶茶，这是......”

“我也不知道，我听到声音就从房间出来了，看到的就是大哥从楼梯上摔下去的样子。”少女眼眶带着恰到好处的红，看起来被吓到了。

苏母安慰了苏时茶几句，跟着救护车离开。

苏时茶站在玄关，听着引擎声渐远，忽然笑了。

“活该。”她轻声说，转身上楼。

苏末从阴影里走出，手里拿着监控硬盘，“都处理好了。”

少年穿着黑色卫衣，眼底有血丝，显然守了很久，他看着苏时茶苍白的脸，伸手想抱她，却在触到她肩膀时顿住。

“茶茶，”他声音沙哑，“以后不会有人欺负你了。”

苏时茶抬头看他，月光从落地窗斜斜切过他的侧脸，少年的睫毛在眼下投出锋利的阴影。

明明该是一个阳光开朗的少年，此时看起来却十分忧郁。

“嗯，谢谢你，三哥，你对我最好了～”

听着少女软乎乎的撒娇，刚才的忧郁仿佛是错觉，瞬间他又变回了那个开朗的大男孩。

苏末的脸颊微微泛红，他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

苏时茶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暗自得意，有个听自己话的帮手感觉就是不错。

“茶茶，你先去休息吧，这里交给我。”苏末轻声说道，眼神中满是关切。

苏时茶点点头，转身走向自己房间，她的脚步轻盈，仿佛刚才的一切都与她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