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欢愉之后就是无尽的后悔。+j-i/n·c?h_e.n^g*h,b·g\c′.\c*o^m!
完事之后,崔德音面色红润,酥肩微露,眸子里含着潋滟的水光,圆润的指尖紧紧的扣着赵景湛的腰身。
崔德音出身世家,还未定亲,自然不了解这些,也没有经历过这些。
只是这样就已经让她受不住了,若是以后赵景湛还要同她玩其他的花样可怎么办?
因此这几天崔德音心里也慌乱得很。
她虚弱的连胳膊都抬不起来,于是赵景湛罕见的做了一次君子,他轻笑观察崔德音的反应,而后将怀里站不稳的少女抱起,放到了床榻上。
崔德音虚弱地望着上方,心里暗暗的骂着赵景湛。
这几日赵景湛没有来,崔德音倒也乐得清闲,除了每日按时服用汤药来保证自己的肌肤娇嫩,而后便是每日作画了。
而此时,院子里的亭子中。
夏云焦急的望着屋内正不慌不忙作画的崔德音,心情更加急切了。
“殿下为何最近都没有来找秀女?”
稳重的秋水急忙捂住夏云的嘴,略带警告的看了她一眼,夏云立马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噤声。/k?a*n^s`h-u_y.e~.¢c*o?m_
“主子的事情,也是你我两个奴婢能够议论的?”
“可是崔小姐待在深宫之中,几乎相当于同外界断了联系,每日在院内读书作画,几乎得不到前朝的任何消息。”
夏云忧心忡忡,“殿下说了,让我们把崔小姐也当做自己的亲主子,现在主子和她的家族在朝堂之上被一些有心之人故意背刺,而主子却全然不知,这让你我该如何是好?”
秋水静默了半分,这才艰难开口。
“看来确实得找个恰当的时机和崔小姐提一下这件事情。”
“择日不如撞日,姐姐!”夏云急眼,“你我也都知晓崔小姐的为人,她想要的无非就是为自己的父亲立碑罢了,可现在那群前朝的老迂腐至极,还要拿这件事情毁坏崔先生的名声!”
“还有那崔世子,他是小姐最为疼爱的弟弟,如今也因为这件事情在府内受罚,听说已经跪了几天了!”
“好了,”和夏云相比,秋水显然是更加理智的那一个,“夏云,别忘了,谁才是我们真正的主子。`天\禧^小¢税¨网` ~醉\歆-彰~截?埂¢芯¨快·”
“殿下没说要管,我们就当不知晓便是。”
“崔小姐既然打算为父亲立碑,理应想到这件事情会受到阻碍,她既然选择入宫,自己就已经做好了迎接这些的准备。”秋水沉声。
“至于崔世子……”秋水也犯难,“若是殿下想说,自会寻了恰当的时机和崔小姐提起这件事情,这就不是我们应该考虑的事情了。你我只需要考虑如何伺候并且保护好小姐就可以。”
“秋水,你怎么和前朝那些老顽固一样!当真是冥顽不灵!”夏云气的不理秋水,可她心里也惧怕那人,自是不敢和崔德音开口。
在嬷嬷手下的秀女每日按时起床学习宫中礼仪,考虑到崔德音的情况特殊,原本也是为她安排了一位宫中的教习嬷嬷。
可那嬷嬷来了之后,见崔德音一举一动皆是十分得体,没有什么可以教习的,点了点头之后,就满意的离开了。
崔德音礼仪极好,自然和她从小待在宫中离不开。
在入宫之前,她是从未学过这些繁杂的礼仪的,自己的父亲并不会因为自己是崔家的嫡长女就逼迫自己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反而喜欢带着她和崔善去游玩,每次回家,丝绸般顺滑的衣裳总会染上尘土。
而后三人就会接收到来自自家母亲的不满的目光。
崔德音还依稀的记得,每次三人从外面回府,父亲总是温柔的让两人先去换衣服,而后面带笑意走向母亲。
院子里时不时传来的争吵声总是让崔德音担心父亲与母亲的关系。
崔德音虽然年幼,可是也懂得一些事情,那时的她曾小心谨慎的询问父亲是不是母亲不喜欢她这般放纵。
父亲只是微微一笑,告诉自己只要自己喜欢,父亲还在身边,音音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父亲虽然是这样说,可崔德音十分懂事,在府中无事的时候,主动找了母亲说自己想要学习礼仪一事。
后来因为这件事,母亲和父亲还大吵了一架。
也确实如同父亲所说的那样,父亲在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