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从未听闻这件事情。”
“吾父亲便是如戏,十年前他和我娘在边境相识,当时朝中分派争夺皇位,边境自然也不会太平到何处去,舒家的女将军死了,吾爹被一个蛮子砍伤,一个人在哪里躺了两天要不是吾娘亲带着吾不相信事实前去找他,怕是吾父亲就要死在那里了。”石羊说话时,言辞之中带着一丝恨意,也让舒瑾的心沉下去。“你可见过一枚令牌?”一直不曾开口的萧景辰问。石羊想了想,点头。“十年前事情我等皆是不明,舒家一门只留下一个小女孩,他们有什么心情和你们说一二?”萧景辰说话之时带着一股风,如同手上的清风一样,不偏不倚,自带一股信服力。“然从根本上算,你父亲当时病好为何不重新归队,听我父亲讲过,当时归队之后会有重大军饷,以及解甲归田的机会。”石羊依旧没有说话,他站在那里。“我既然你已经见过那枚令牌,想来现在已经猜出我的身份。”舒瑾听着这话,竟然有一种回到曾经的时光,手紧急中想要抓住什么,正好有一只手伸过来,抓住。“石羊大哥,我就是舒将军的女儿,如有此事是我们舒家对不起你!”说话的时候起身,跪在地上,“舒宅家中族规,不得放弃身后一位士卒,当时是我娘亲的过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