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受虐倾向,只要殴打,就会臣服?打的越严重,臣服的越厉害?
迟疑了一下,刘管事再次將手掌伸出,对著马鬃摸了过去。
这次,緋红非但不躲,还很享受的对著他的腿也蹭了蹭,眼神中再没了刚才的愤怒而是友善。
短短一分钟內,两种態度,差別就是因为挨了一个大逼兜……
“现在算是彻底驯服了吧?”
收回手掌,张悬环顾四周。
本来他选择低调,不想动手,结果盗驪不太靠谱,暴揍了半天,也只是来个屈辱性的臣服……没办法,只好亲自出手,施展特殊技能——殴打驯兽法了!
幸好,只要燃烧新世界的大陆,这个方法就可以使用,倒也没拖后腿,唯一的缺陷就是別人只是驯服,而他这个是臣服……
“算!”
刘管事又用其他方法测试了几次,发现眼前的緋红,的確已经驯服,这才满是不敢相信的看了过来:“你、你到底怎么做到的?”
用马暴揍,他还可以看得懂,这一巴掌就彻底搞不明白了。.5/2¢0-s,s¢w..¢c`o/m·
“这是我的驯马技巧,暂时还不方便外泄……”
张悬摇了摇头。
殴打驯兽法,就算想说也说不出来,只能隨口糊弄了。
“好吧!”
暗暗自责一声鲁莽,刘管事不再多说,取出几张纸幣递了过来:“这是刚刚驯兽的一万源幣报酬!”
“多谢!”
隨手接过,確定是真的,张悬鬆了口气。
就驯服了一匹马,直接获得这么多钱……果然比和人打赌赚的快多了。
一万源幣,足够支付盗驪一个月的草料,还有剩余。
不过,支付完,也就差不多没剩多少了,总不能不修炼,一直跑过来驯马吧!
想到这,不由看了过来:“刘管事,除了这个緋红,还有其他野马需要驯服吗?我想试试,看能不能多驯服几头!”
……
白岩城陈家,占地超过百亩,七进七出的院子,恢弘辽阔,金碧辉煌。
府邸最后面的后院中间,是个宽阔的池塘,雕栏玉砌的凉亭下,一位中年人正赤著脚,鬆软的斜躺在太师椅上,手中拿著一根玉质的鱼竿,安静的垂钓。
水面上,鱼浮轻轻晃动,一条锦鲤绕著诱饵不停转圈,看样子隨时都会一口啄下去。
噠噠噠噠!
就在这时,一个急促的脚步声从远处传了过来,一位身穿褐衣的下人,急匆匆来到跟前。
“族长……”
伴隨声音,盘旋的锦鲤尾巴一甩,崩起一团水消失不见。
中年人的脸色立刻阴沉下来,如同滴血:“我不是说过,钓鱼的时候,不要过来打扰吗?掌嘴二十!”
褐衣下人脸色一白:“是!”
啪啪啪!
连续抽的自己面红耳赤,整张脸火辣辣的疼痛,褐衣下人这才停了下来。
“什么事?”
再次掛上鱼饵,重新甩杆,中年人这才眼皮微抬,淡淡的问道。
褐衣下人抱拳:“回稟族长,马场出事了!”
“让陈允长老解决就是,还需要跑过来找我?”中年人不以为意。
他正是陈家的当代族长,陈浩的父亲,陈霄。
口中所说的陈允长老,则是负责马场一切事务的家族大长老。
褐衣下人:“是……驯马场,有人过来驯马,將野马緋红驯服……”
听他说的是正事,陈霄眼中的愤怒,稍微减轻了不少:“这件事的確值得跑过来匯报,緋红体內拥有源兽血脉,是近些年最桀驁的千里马,找了不少驯马师,都无法成功,是谁办到的,周群?王元召?还是沈四平?”
他口中的三位,都是白岩城最有名的驯马师,有过不少驯服千里马的经验和事跡。
“都不是……”
褐衣下人道:“是个新人,挺年轻的,只有二十四、五岁的模样。”
“后生可畏啊!”
眼睛一亮,陈霄感慨一句,点头道:“年轻人体力好,耐力悠长,在驯服緋红上,的確占了很大优势,让我猜猜,这次驯服至少持续了三个时辰以上吧?”
緋红这种野马,不將它的力量耗尽,想要驯服成功,几乎不可能成功。
挠了挠头,褐衣下人道:“用了不到半盏茶的功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