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委屈了才对!”
君衡轻笑:“你明知我不在乎这些的,若不是戏子不得留发,该是扮作戏子才正常,常听有人豢养戏子的,还没听谁玩道士的,胤禛,你可是开了大清先例呢!”胤禛坐起身,转过那张俊逸的脸,认真地盯着那双眼睛道:“君衡,我最听不得你自贱身份,你要知道,我待你是不同的,那些个玩意儿岂能与你相提并论?你是天家尊贵无比的皇阿哥,不许再拿戏子之流与己作比。(`[看(_书¤屋§小{说?网%- )′免|)&费`÷阅#?读ˉ}”君衡抱住他吻了吻:“曾经,那是曾经,我现在只是君衡,就是一个牛鼻子道士!”胤禛乐了,回吻了一下,玩味道:“说说,你怎么会有个道士籍的?”这是他们商量着怎么入府厮守时他才知道的,结果君衡就拿出了一份道士籍,道号为“宇微真人”,即使他去户部查了也没有问题,确确实实有这么个人在京郊的那个破道观里,年龄嘛……就比他现在大一岁,与君衡现在的相貌完全符合。“嗯……康熙二十几年弄的吧,当时就计划着,时机一到脱身离京的,那份户籍是二手准备,本以为用不到的,可惜……那个身体不能用了。”胤禛若有所思,这些日子以来他们没有再提过假死的事,但这并不代表他不想知道,此时提及了,便问:“为何不能用了?”他暗中问过去年至今给君衡诊过脉的太医,除了皇父派去的人他没办法探问,另外两个都撬开了嘴,按他们的说法,君衡早年中过强效催情药,虽然当时排出了大半,却还是残留了一部分,当年诊断时这残留确实只会让身体敏感些,没有大碍。¢搜???搜-?ˉ小ˉe说??网3#: <首3发^但经过几年,残留的药起了变化,再加上君衡去年三月自刺一剑,伤口反复过几次才愈合,底子一伤、人就渐渐不行了,拖到今年初已然是难得了。如今君衡就在他身边,胤禛便知这些都是假的,一定有其他原因,使得君衡放弃了那个身体。“我做的过了,你知道的,老天很公平,没有谁能占到它的便宜。”君衡浅浅地笑,“有些事我做的太过了,所以老天不高兴了,我便只能放弃身体,如果不是清桓……肯定连命也会搭进去。”胤禛听得似懂非懂,可君衡显然不愿多说,他只得咽下追问。君衡想起去年到昆仑山渡劫结婴的事,明明一切都很正常,却偏偏没有天劫,他在那里望着天上的云层良久,才明白过来。他断了康熙的帝王命数,扭转了本该夭折之人的生死,或许对这个位面、这个空间的未来产生了好的影响,比如说减少了杀戮什么的,但改了就是改了,天道之惩自然要背着。他是修炼之人,已到了离结婴一步之遥的金丹后期大圆满境界,寿命可达五百年之久,可那惩罚一背,他便只能匆匆活过一年,刚得知这个时的确接受不了。但他又能怎么办呢?回忆往昔,他仍是半点不悔,因为胤禛的确如愿地没有夭折,这不就是他做这些的根本原因吗?于是,他不再伤怀,整理所有的家业后开始准备后事,将庄子、田地、银钱都分作三份,打算留给清桓和两个孩子,而那卖了丹药的一百万两则干脆从九阿哥手中转给胤禛,就当是他最后留给他的东西吧。如果没有清桓插手,这就是最后的结局。(新#a(完.本,′\神?÷a站μ ^¤+免ˉ费^??阅?读·当然,这是如果。“不说这个了,”君衡摇摇头,担忧地转头,“胤禛,宫里……你要如何解释?堂堂一个贝勒,带个道士回来,还闹得风风雨雨,宜母妃肯定活剐了我的心都有吧?”胤禛瞟了他一眼,很淡定地道:“额娘心疼我都来不及,怎么会恼?”“此话怎讲?”这回换君衡不懂了。胤禛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刚开始五哥找我说过,劝我赶紧把你给送走,直说影响不好;后来阿九也来过,我估计是五哥让他来的,劝人倒不像,想探听私房话倒是真的,还问我从哪里得知的这种事,要我带他也去见识见识……”说到这里,胤禛停顿了,眸光也暗沉许多,其实九阿哥最想知道的是君衡和皇父的事,只是这些怎能与君衡提及?事情既已过去了,就该随着“恬亲王”的下葬一并埋入土中,他不会去问,更加不会提及,那对于君衡……只会是一道伤,何必再血淋淋地撕开呢? 尽管回忆起这些年皇父时常将恬亲王留宿乾清宫的兄弟们,多多少少都在暗中猜测那些过往,却无一人敢说出口,毕竟……皇父还活着呢!“然后呢?”君衡听他断了话音,便追问道。“后来?后来额娘便派人唤我了,”胤禛继续讲故事,“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