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踹向两人中的一个,怒气达到了顶点,“朕的四阿哥岂容人如此侮辱?天地会……不灭你们朕枉为人君!”
屋子里气压沉沉,在场的太医和两个大汉哆嗦不已,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作“天子一怒”,恐怖,太恐怖!“滚开!”床上的四阿哥忽地一弹,康熙一转身,却见那少年毫不犹豫地仰头撞向床头,竟是要寻死。康熙手忙脚乱捞回他,哪知明明是个少年,力气却极大,人只是半清醒,可见这寻死的念头有多坚定。无奈之下,康熙只得劈晕了他,让他继续昏睡。“还愣着干什么,等着朕求你们开药吗?”康熙冷扫过几位太医,动作轻柔地将人重新放到床上,细心盖了被子,眼中露出湿意,他沉声问,“路上……四阿哥也是这样?”被踹了大汉忍着肩膀上的疼,跪好回道:“回主子,四阿哥自从被救,但凡清醒都会……奴才等无法,一路上都是让四阿哥睡过来了。”“主子,四阿哥虽被喂了药,却未曾让人欺辱,奴才等不敢隐瞒主子。”康熙摆手让他们退下,他知道这两个奴才的意思,是不希望他以为四阿哥受辱而放弃这个儿子,可他们哪里知道,如今最怕的不是他放弃四阿哥,而是四阿哥放弃自己啊!门外,十一阿哥静静站着,眉头皱得死紧,里面的对话他都听到了,正因为听到了,他才不解加恼怒。若说那老混蛋送回他后又被抓,他打死都不信,可君衡为何要如此做呢?这样做……于君衡有什么好处?两日后,康熙沉着脸登上了曹寅准备的船,昏迷着的四阿哥、养伤的十一阿哥由奴才、侍卫们簇拥着,还有随行的太医,他们这就要返京了。四阿哥已经服下了太医开的药,再过一两天,所能排除的药性排除后,就没有大碍了,只是脸上和额头的伤,还需一段日子才能恢复,宫中自有秘方,脸上也不会留下疤痕。上船第一天,康熙打发了奴才和太医,坐在四阿哥床边,一件件地脱起少年的衣裳,从外袍至中衣,再至里衣,直至少年的身体完全坦陈于他面前。白皙如玉的身体,精瘦而单薄,因为年少胸肌并不明显,两颗小红果呈粉嫩偏暗,小腹平坦光滑,精致的肚脐位于其上,男儿家最隐密的地方半掩在黑色的毛发中,再往下是笔直修长的双腿。宛如造物者最完美的杰作呈于面前,光是看着也让康熙浑身发热,他伸手仔细抚摸着面前的少年,感受着那滑腻的肌肤:“禛儿……”康熙的目光由心疼变得炙热,却难掩其中的怒火,只因为少年的身上,残留着许多淡淡的淤痕,年届四十的他当然清楚这是怎么回事。那些乱党存心折辱报复,便想将他的儿子给弄成那些委身人下的小倌,可四阿哥性子太烈,不仅自毁容貌,甚至屡次求死,是以那些人只感在药性发作的时候留些痕迹,却不敢真的占了这副身子。可惜……康熙深知,这个儿子平日少言寡语,骨子里的傲气绝不输于太子,若没有什么不得不活下来的理由,只怕……作者有话要说:乃们猜,伪四为什么要来这么一出?4645最后一次终于进入了北方,正月出来的,此时返回却已到了四月,这辈子康熙还是第一次离京这么久。为防四阿哥自杀,康熙命太医开了昏睡的药,每日里多次喂些汤水米粥,可到底比不上正常用饭,所以,四阿哥很快瘦了下来。十一阿哥看过几次,每次人都睡着,和不久前看到的那个青丝飞舞的清寂少年不同,如今的四阿哥脑门光光的,也不知这是怎么做到的。遣退奴才,十一阿哥坐在床边叹气,眉头纠结成一团,君衡去扬州用个玉瓶换了个锦囊,他大约猜到那瓶中的是药,因为君衡一向用此装药的,至于那锦囊中是什么,他就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