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时礼割肉一般不情不愿让出了翁氏百分之八的股份给翁姿,翁姿勾了勾唇,当场打电话请了周秉文律师过来起草协议。·9¢5~k¢a\n′s^h-u^.\c!o`m′
翁时礼这个人太自负了,估摸着还不清楚自己己经被妻子和大舅哥瞒天过海卖掉了另外百分之七的股份。
如今他握在手里的己经不足百分之十,完完全全丧失了对翁氏的绝对掌控权。
一般来说,拥有一个公司最大的股份就相当于拥有该公司的最大决策权。
但翁氏设有董事会,公司的其他股东也拥有表决权。
翁姿以表哥宋昀锐的名义大量收购了翁氏的股票,目前己经是绝对的大股东了,但他是否能就此入主董事会,拿到董事会的决策权,还得通过董事局其他股东的表决。
翁姿挖空心思从翁时礼手上拿走股份,要的就是翁时礼在丧失董事会的决策权后,憋屈认栽还要主动推她上位。
外人和‘自己人’之间应该怎么选,想来翁时礼心里有杆秤,知道怎么衡量。
目前他们还没有正式撕破脸,还没有到图穷匕见的程度。
翁时礼就算知道自己来者不善,也不会轻易捅破这层窗户纸。
以翁姿对这个渣爹的了解,他接下来肯定是继续打亲情牌走怀柔路线,尽量从自己身上谋求到他想要的好处。^$看?+-书3君¤ $§^首-#$发×_!
既然这样,就互相利用吧!
反正让她翁姿委曲求全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在周秉文律师的见证下,双方签署名字拓了印,协议就正式生效了。
“翁先生,明日我会委托日新报社帮我登一则翁氏的股权变更说明,相信说明一出,大家便都清楚我注资翁氏救市的决心。”翁姿含笑说道。
翁时礼忙点头应好,随即又着急补充道:“阿姿,利民银行遭遇挤兑,真的己经撑不住了,再也拿不出现银来。
你要想想办法,我怕这两天那些拿不到钱的储户会失去耐心失去理智,做出些不可控制的极端行为。”
翁姿凉凉的瞥了翁时礼一眼,不疾不徐道:“翁先生,在利民银行发生恐慌挤兑事件的时候,翁氏的应急公关处理实在是太拉垮了。
你们错过了最佳的公关时间,现在一股脑将烂摊子丢给我处理,是不是有些为难我了?”
翁时礼想为自己辩解两句,可张嘴的时候,舌头却打结了。
银行之所以发生挤兑的根本原因是翁姿被翁柔派人绑架沉江,而后翁氏股票被人恶意狙击,导致股价大跳水。*?{完¤??本£/神3?站! ×免??{费a阅?;e读@_
要是那个时候翁姿没有失踪,她出来发表一则力挺翁氏的声明,凭她船王外孙女这层身份的影响力,一定能让股价止跌,也能安抚住恐慌的储户。
后来,翁时礼中风病倒,自顾不暇,除了与严大帅的那桩交易又哪里有精力再顾上其他?
所以,事实确如翁姿所言,从最开始翁氏就没有做好危急公关的方案。
“爸爸知道现在让你收拾烂摊子实在是难为你了。
可利民银行关系江城百姓民生,若是银行因此倒闭了,翁氏也要受到冲击。
北城总统府那边肯定要派人过来江城调查,就算爸爸跟江城警备司令部的陆司令有些交情,恐怕他也护不住我们一家。”翁时礼语气里透着抹恳求。
他晓得翁姿既然敢夸口说能出面帮他去跟严大帅谈赔偿的事儿,就清楚这个女儿手里握着不菲的人脉资源。
只要翁姿肯帮忙,利民银行就有得救!
“死马当成活马医吧,姑且试试。不过我有个条件!”翁姿说着,眸色幽幽望向渣爹。
翁时礼心里是一个万个抵触,可在这种情况下,他不得不硬着头皮答应:“你说,只要你肯救银行,我都答应。”
“我解决利民银行的困局后,银行的总经理由我来担任。
日后如何打理银行,如何开拓业务,都由我说了算。”翁姿不假辞色,语气十分强势。
翁时礼脸色几经变幻,跟开了染坊一样精彩。
只是他刚刚都说了,只要翁姿肯救,什么要求他都答应,总不能前脚承诺,后脚就反悔,这样他说的话跟放屁又有什么区别?
“好!”翁时礼不情不愿点点头,“我答应你,只要你能挽救利民银行,你就是新一任的银行总经理。”
翁姿双手交叠放在胸前,轻笑了一声,冷嘲道:“翁先生,您不要以为我占了大便宜,我可是出钱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