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氏祖坟里的那批宝藏,是翁家最后的底牌和保障,如果不是到了万不得己的地步,翁时礼真心不想去动它。_看·书_君· ?免`费′阅`读`
如今翁姿安然出现在报纸头条,还与英国参赞夫人交好,若是她肯动用存在汇丰银行里的那笔美金来救市,再在报纸上发表愿意将手上两条航线拿出来为翁氏保驾护航的决心,翁氏一定能平安渡过此次危机。
翁时礼心头一阵火热,越想越激动。
他喊来林衍,让他快去打听一下翁姿的下落。
林衍驱车来到了夏飞路的小公馆,坐在驾驶座抬头望着翁姿房间外的小阳台。
小阳台里空荡荡的,并无佳人芳踪。
林衍隽逸的面庞微不可察的闪过一抹落寞。
他在车上抽了一支香烟,吞云吐雾间,他的头脑却越来越清晰。
一条模糊的线一点一点地从思绪中浮现,一环一环慢慢串联了起来。
林衍几乎可以肯定,贺树声拿走的东西,翁姿今日高调出现在报纸的举动,一切都是一个局,一个她亲手布下的局。
翁时礼还在做梦想要从翁姿手上谋得好处,殊不知,被他轻看的女儿,即将杀回来改天换日。
翁氏的董事局,很快就要重组了......
相比起自己这边寸进的成果,翁姿显然要比自己成功得多。¢精-武^小!说?网′ !免.费*阅^读¨
林衍内心由衷的佩服她。
若是让翁姿成为翁氏新一任的决策人,说不定,他想要的东西很快也能得到!
林衍那双幽深如潭的眼眸在云雾后面一点一点的清明起来。
他打开车门下车,将烟蒂扔到地上用皮鞋碾灭,随即,大步流星地朝着小公馆的大门走去。
白芨接待了林衍,请他进客厅喝茶,客套又不失礼貌的对林衍道:“程先生,我家小小姐晚上有饭局,估计要很晚才回来。”
“白管家可方便告知我大小姐参加饭局的地址?
翁老板一首都在等大小姐回来,今日在日新报纸上看到大小姐安然无恙的模样,忍不住喜极而泣,特让程某前来探视!”林衍道。
白芨面色冷硬,一点面子都不给翁时礼,当面就拆穿了翁时礼的虚伪嘴脸:
“他喜极而泣的不是我家小小姐还活着,而是她活着代表着手里的航线又回来了,还图我家小小姐存在汇丰银行的巨款吧?”
林衍俊脸扬起一抹同样鄙视又嘲讽的笑意。
“白管家快言快语,不愧是大小姐身边第一人,坦率又是首接。:$小a^说~§#宅=1 ¥已£=?发?·布tˉ最t新>章?节t”
“程先生谬赞了。”白芨面无表情的应了一句,将翁姿参加饭局的地址告诉了林衍后,便送客出门了。
林衍驱车去了南国饭店。
翁姿今晚的饭局请的是黄樱兰和她的兄长,也就是之前托他办过出国资料的黄香主。
翁姿回来后听白芨提了黄樱兰和黄香主在她被绑失踪那段时间为了她奔波劳累做出的努力。
包括赖七、赖九和癞痢头那三人被查理绑走枪杀的事儿,若不是黄香主出面与洪堂主交涉剖析其中的利害关系,聂锋怎会那么轻易就让人动他手底下的人?
聂龙头还有聂锋父子都是翁姿的仇人,要弄死这俩东西,得一步一步来。
买凶杀人并不是明智之举,若是能策动他们内部动乱,首接反了聂龙头那个死变态,翁姿自己却是片叶不沾身岂不是更好?
继续维持与黄樱兰和黄香主的交情很有必要,有机会的话再慢慢渗透进洪门的其他关系网。
黄樱兰再次见到活生生的翁姿,忍不住红了眼眶。
“阿姿,你可真是把姐给吓死了。
上次匆匆一别,当晚就接到白管家的电话,说你失踪不见了,我担忧得整晚睡不着。
好在你福大命大,平安回来了!”黄樱兰拉着翁姿的手,脸上的动容真情实意,没有掺假。
翁姿侧过身子轻轻拥抱住黄樱兰,同样眼眶湿润:“黄姐姐,托您和黄香主的福,我才得以逃过一劫。”
黄樱兰轻轻拍着翁姿的后背安抚,随后又帮她引见自己的大哥。
黄香主自觉与翁姿是第一次见面,可他总觉得翁姿很面善,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
当他问出内心的疑惑时,黄樱兰白了他一眼,嗔道:“大哥,阿姿是新加坡华侨,从小在海外长大,你之前怎么可能见过她?”
黄香主呵呵笑道:“说得也是,是我冒犯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