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淞将潘紧莲轻柔地放在炕上,翻身一跃跨在身前,双手支撑在其脑袋两侧,眼神冲动,呼吸急促。?g`o?u\g!o¨u/k.a·n?s¨h?u~.`c_o?m^
潘紧莲面红如血,紧张羞臊得全身直抖,双拳紧握,指尖都扣进了肉里。
但她知道武淞是她的最好选择,毅然决然的幽声道:
“叔叔……请怜惜我……”
武淞眼睛布满血丝,神智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伏身就要压上!
正在这时。
屋外传来男人粗犷的喊声。
“肃静!屯长大人到!”
“武潘氏何在?速来迎见!”
武淞身子一僵,眼神逐渐清明,看到身下面色绯红的潘紧莲,他如触电般翻身下炕,背过身去。
“嫂嫂……屯长叫你。”
潘紧莲迅速地坐了起来,整理着孝服,脸上红霞漫天。
“你先出去,我随后就到。”
武淞点头,随即快步走出了房门。
潘紧莲抿了抿嘴角,嘟囔道:“来得真不是时候。”
武淞走出房门。
他一眼就看到灵棚中多出了三个男人,一个中年矮胖子气势威严地看着四周,身后还跟着一高一矮两个彪形大汉。
灵棚中的村民们全都起身肃立,低着头不敢看矮胖子一眼。
武淞眉头一挑,面色冷了下来。
矮胖子正是前哨村屯长周伯庆,管理整个军屯村的土地、人口和纳税等工作,类似于现代的村长。
不过周伯庆是个为害乡里,欺男霸女,无恶不作的浑蛋,霸占死亡正军家庭的土地,强抢寡妇,村里人恨得牙根都痒痒。+b¢o+o_k′z¨u¢n¨._c+o?m~
但其豢养了十个彪形大汉,在定远卫也有身居高位的狐朋狗友,村民们是敢怒不敢言。
不过武治为人正直,还因屡立战功还荣升正军小旗,管理村中正军的日常训练,以及维护村中治安,跟周伯庆没少发生冲突。
现在武治一死,周伯庆闻着味就来了,一准没安什么好心!
周伯庆看到武淞,豆大的眼睛一眯,咧嘴笑道:
“呦!这不是武家的病秧子么?没想到你没死,你哥却先走一步。”
武淞面色一沉,冷哼一声道:“我哥是为国捐躯,死得其所,不像屯长你这个大炎的蛀虫!”
周伯庆不怒反笑,“至少我还活着,怎么也比死了的强!”
武淞心头升起一团怒火,冷冷地瞪了眼周伯庆,“要不是我不想让我哥的灵棚染血,今天必让你血溅当场!”
他伸手一指院门,“我武家不欢迎你!”
周伯庆摊手笑道:“用不着你赶我走,等我办完正事,我自会离开。”
武淞质问,“你能有什么正事?”
周伯庆一本正经道:“根据大炎律法,定远卫丧偶的女人,需在男人死后五日内上缴单身税,未及时缴纳者,将被送到军营为将士们洗衣做饭。”
武淞轻哼,“不就是一百文铜钱,我武淞出得起!”
“那是军屯村女人的价钱。”周伯庆冷笑一声,“我调查过潘紧莲,她乃大炎罪臣之女,被流放到定远卫,按律需上缴十两白银!”
周围人倒吸一口凉气。?如?文`网_ -更?新·最,快¢
本以为潘紧莲是定远卫的富家女,没想到竟然是罪臣之女。
还有十两白银的单身税,军屯村全村全年的收成都不到一两,他们连见都没见过这么多钱,武家怎么可能掏得起?
武淞眉头紧皱,没成想大哥武治竟然娶了个罪臣之女回来,单身税还高得离谱!
周伯庆扫视了一圈,撇了撇嘴,“你武家所有家当算在一起,也凑不出一两。”
“倒不如我来出这个钱,让你嫂子去我家陪我一年,等我玩够了,你嫂子在另寻婚嫁!”
话音一落,整个武家小院一片死寂,落针可闻!
周围村民心中气愤,单身税还有五天期限,可你周伯庆竟然在武家大郎死亡当天前来收取,还羞辱武家寡妇,简直没把武家当人!
可他们看到周伯庆身后的两个彪形大汉,没一个敢挺身而出。
武淞气的是三尸神暴跳,怒火从脚底跟直冲天灵盖!
大哥武治尸骨未寒,周伯庆竟在大哥棺材前羞辱嫂子潘紧莲!
实在是过分!
是可忍孰不可忍!
武淞双拳紧握,肌肉快速绷紧,眼睛血红,杀气腾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