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适合,我喜欢硬的。”
七叔公:·······
——
半夜,云浅一身黑色衣服来回在村子里几户老人家里穿梭着。
好不容易给每家水缸里加上灵泉水,这些都是老兵的家,这些人身上都是病痛,灵泉水能让他们轻松一点。
忙完走到潘母住的草棚子附近,草棚子这点居然还点着蜡烛。
听说潘母上山一趟回来病倒了。
也不知道死了没有。
云浅想着就默默靠近了几步。
结果居然听见几道小小的说话声。
好像还有她的名字!
于是云浅又靠近了一点。
“妈,怎么办啊,云浅要随军了!”
“她怎么能这样啊!她明明是我的未婚妻!”
“啊啊啊,她就是水性杨花的贱人!”
这声音是潘楚的,嘴里还在不断咒骂着她。
这些云浅都听得多了,一点伤害都没有。
潘母脸色极其难看,还有五天!那臭丫头就要走了!
她居然将这件事瞒得死死!
“你确定云浅身上有一块玉佩?”
潘母突然开口问了一个极其不相关的事情。
潘楚都快烦死了!小腿被那老头子打了一下,现在还隐隐约约发疼。
“妈!什么玉佩不玉佩的!她要随军了!”
潘楚低吼着咆哮着。
啪!潘母上手首接将癫狂的潘楚扇得冷静了。
角落里潘大姐不忍上前拉了拉潘母的胳膊。
“妈,别打阿弟了,他也是伤心!”
“伤心?还不是他作的!好不容易给他订了婚,还非要跟这个贱蹄子搞在一起,要不然云家怎么会退亲!”
潘母气得胸脯起起伏伏的,指着刘清清一块骂着。
刘清清缩在角落里一声不吭。
潘楚的双手捏得紧紧。
声音闷闷的:“她身上是一块玉佩,是她爷爷给的。”
“你这死孩子!你怎么不早说!”
潘母激动拍着潘楚的肩膀。
“那就是普通玉佩的,种水还不咋地。”
潘楚眼神露出不屑,那个玉佩潘楚看过一次,普普通通的,估计一百块都不值。
“你懂个屁,现在玉佩在哪里?我怎么没见她佩戴过?”
潘母眼神里难掩激动,要是把玉佩拿到他们潘家手里,他们害怕潘父的事情摆不平?
“不知道,应该没有带下乡吧!”
潘母又是一通埋怨。
云浅听了许久,确定没有他们说的都是废话后,才悄悄回院子。
果然!
潘母真的就是为了她玉佩来的!
可她为什么知道!
云浅捂住扑通扑通跳着心脏,脑子里顿时浮现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