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沂州汇聚八州兵力,必须统一步调,避免各自为政。
因此,自立为齐鲁道,推举节度使,形成独立藩镇,无疑是齐鲁士绅的最佳乃至唯一选择。
”
“齐鲁士绅并非失去理智,只是形势所逼,不得不如此行事。
”
“尽管此举引发担忧,但齐鲁自立重现宋朝昔日藩镇局面,无疑为国家埋下隐患,藩镇割据之患危害深远。
”
“一朝开此先例,恐怕天下再难太平……”
天下士绅闻讯无不惊讶,私下议论纷纷,难以置信。
一时间,众人皆面露惊色,无法接受这一事实。
然而稍作冷静后,大家意识到梁山军的强大远超想象,三州之战摧枯拉朽,士绅们的固守城池不过是徒劳挣扎。
这种实力差距让整个士绅阶层感到窒息般的压迫。
梁山军展现出的恐怖战斗力令所有人胆寒。
在此背景下,齐鲁士绅迅速组建齐鲁道,恢复了被宋廷打压百年的藩镇体系。
此举令天下士绅震惊之余,也暗中期待。
他们并不关心齐鲁士绅的命运,而是对这一开创性的举动充满兴趣——毕竟,这是百年来前所未有的大事。
换个说法,如果齐鲁道覆灭,其节度使家族也将遭受灭顶之灾。
对于天下士绅而言,这一切毫无影响。
他们的关注点只有一个:大宋对藩镇的打压己显疲态,这种程度完全不足以压制他们。
况且,齐鲁士绅己率先迈出一步,他们这些后来者只需效仿即可。
赵宋朝廷虽掌控数十万大军,却无法迅速平定齐鲁藩镇。
这让士绅们看清了局势——朝廷不过是眼红他们积累的财富,企图借机掠夺。
于是,天下士绅表面上对齐鲁士绅表示同情,实则暗中会意。
他们清楚,朝廷的计划绝非善举。
以往,他们只能依附朝廷求生存,但如今,齐鲁士绅的行为给了他们启示。
士绅们并未急于脱离大宋,而是未雨绸缪,为可能的变局做好准备。
“梁山贼意图铲除我们,简首痴心妄想。
”“赵家朝廷也想把我们当肥羊宰割。
”“我们必须有所行动!”“齐鲁士绅是我们的榜样!”“过去无可选择,如今我们有了方向。
”
士绅们深知,真正的祸患并非来自藩镇,而是那些野心勃勃的势力。
赵氏家族畏惧藩镇,百姓亦心生惧意,唯独吾等士族无此忧虑。
片刻之间,齐鲁藩镇自行独立,天下士族无不震惊,难以置信地惊呼:竟有如此事发生?
梁山军势如破竹,接连攻下三州,齐州、兖州、单州悉数沦陷,再添三州领地,己掌控五州,实力倍增。
其强大的攻城略地能力令人胆寒。
事实表明,各州士族拼死抵抗之举不过是徒劳挣扎,毫无意义。
此消息迅速传遍天下,神州大地为之震动。
面对梁山军摧枯拉朽般的战绩,齐鲁士族拥立沂州知州为节度使,公然宣布自立齐鲁道,意图割据一方。
此事虽引发赵宋朝廷与士族舆论哗然,却未动摇大局。
对世人而言,齐鲁自立或藩镇割据并无实质区别。
齐州、兖州、单州的士族竭力守城,仍无法抵挡梁山军,齐鲁自立后能有何不同?
齐鲁自立仅是内部资源调整,对整体军力和财力无益。
多数人认为,这不会改变局势。
世人看到的是,梁山军势不可挡,连战连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