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粮武备充足,防守力量本应极为稳固。
即便稍显不足,也绝非易事。
在众多督战队严格监管下,除非伤亡达到特定程度,否则不可能溃败,更别提全面崩溃。
齐州军民齐心,誓死守护城池。
这般阵容,防守能力怎会薄弱?他深信,即便大宋禁军来犯,也能坚守数月。
有了本地士绅的支持,只要粮草充足,便能长期固守。
他设想了诸多可能性,却万万没料到,短短半天内,部署的数万守军竟如此不堪一击。
对方的顽强超出了想象,令他几近绝望。
怒火中烧之下,他质问:“怎么回事?为何如此不堪?半天工夫,城门即破,你们是废物吗?”
前来报告的宋军将领满面羞愤,亦充满恐惧:“大人明鉴,非是我等不尽职,实乃贼寇太过凶残!”
“梁山匪众,近乎无惧生死,似疯魔一般,悍然冲锋。
”
“他们为了夺取城头,让刀盾兵前仆后继,只求为后续部队争取时间。
”
“前线将士被逼入绝境,精神几近崩溃。
”
宋军将领越说越惊,双目充血:“梁山匪众之凶猛,远胜辽军百倍,完全不计后果。
”
“若他们执意进攻,城防形同虚设。
”
“城墙无法阻挡他们!”
“简首无可抵御!”
“末将历经多次战役,从未见过如此悍不畏死的敌军!”
“他们作战……看似不合常理,却让人无计可施。
为了达成目标,他们不屈不挠,即使付出沉重代价,也要夺取阵地!”
“太惨烈了!”
宋军将领目睹这一幕,当场情绪崩溃,双手抱头,瘫倒在地,失声痛哭。
话语断断续续,毫无条理。
齐州知州虽难以理解他的言语,但也意识到梁山义军的悍勇无双。
那些士卒如同疯了一般,一波接一波地冲锋,杀上城头。
终于,守城的将士因持续的压力彻底崩溃,甚至陷入疯狂状态。
“完了……”
齐州知州瘫坐在椅中,浑身瘫软无力。
他终于明白,在梁山义军面前,固守城池毫无意义。
他们的努力不过是垂死挣扎,徒劳无功。
面对绝对的实力差距,一切反抗都显得如此微不足道,如同以卵击石。
如果早知道梁山义军如此可怕,他绝不会选择和齐州共存亡。
然而,悔恨来得太迟。
厅下众士绅听闻此言,无不震惊。
他们从未料到,死守城池的结局竟是这般绝望——毫无希望的挣扎,徒增悲凉。
他们宁愿相信是士兵胆怯,不愿承认自身的无能。
然而事实摆在眼前:他们在梁山军的强势进攻下不堪一击,就像蝼蚁般被轻易碾碎,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这个认知令他们痛苦万分,仿佛比死亡本身更加难以承受。
“啊啊啊!”众人纷纷喊叫,有人泣不成声:“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我不想死啊!”
片刻间,整个大厅的士绅陷入混乱,绝望的情绪弥漫开来。
**齐州城内。
“放下武器,免你一死!”
“负隅顽抗者,必死无疑!”
“饶命!好汉饶命啊!”
“投降吧,我愿意归降,求您放过我!”
“无路可逃了,兄弟们,投降吧!”
“跪倒在地,双手抱头,谁也不许乱动!”
“全都安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