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怎么样?
难道还会要被他睡过的破鞋吗?
越云伟盯着南星背影的眼神越来越直,但凡,但凡.......
忽然一个念头闯入他的脑海,其实现在也不晚,只要生米煮成熟饭......
...........
南星满脑子都是越云川,忽然感觉身后有一股酒臭味带着一种威胁的意味靠近,躲闪已经来不及了,她下意识拔下头上的簪子,头都没回地往身后刺去。
越云伟刚刚抱住南星,就觉得下腹一痛。
重点位置被威胁,他本能松开手去捂自己的下腹。
紧接着兜头一股辛辣苦味铺面而来,剧烈的灼烧刺痛铺了满脸。
他下意识张大嘴痛叫起来,“啊!!!”
南星惊魂未定的退后两步。
她虽然被吓得脸色发白,表情确实极为冷静的,眼神中甚至透出一股骇人的狠劲。
她看着痛的在地上翻滚的越云伟,又是一把药粉撒下去。
然后趁着越云伟惨叫的时候,一把拔出刺入他下腹的簪子,转身快步离开。
南星自从父亲去世,被众多亲戚盯上的时候,她就做好了时刻保护自己的准备。
头上的簪子都是特意磨得极为锋利的,并且一直带着两个,为的就是有备无患。
无论去哪,身上常年带着两种药,一种是救人的,一种都是害人的。
两种药都是为了自保。
只从一年前被越云伟盯上,南星就防着他呢。
平日身上带着的毒药换成了她自己特质的药粉,除了洗澡之时从不离身。
近一年,她上山的时候特意注意多采些有毒的药草,一点点改进身上的药草配方。
自从周氏有赶走她的意思,南星考虑到独身女子会遇到的种种麻烦,她只要想到那些,就会很有压力,这些压力白日在越父越母面前不能表现出来,就全都用在了制作毒药上,只把毒做的越毒越好!
如今她身上的药粉不知经过了多少次的改良,具体能够对中毒的人造成什么影响她也不知道。
但要是越云伟就此脸部溃烂而死,她才解气!
南星走到家附近,才终于停住脚步。
她随手摘了片枯叶把簪子上的血擦干净,又把头发整理好,簪子插上去,拍了拍身上的衣服,这才若无其事的走进家门。
周氏正在院子里忙碌着,见南星回来,她问了一声,“翠柳怎么样?”
南星还能端起个笑脸,回答道,“娘,翠柳没什么事,是有喜了。”
周氏闻言顿住了,想要接着说些什么。
南星已经快步进了东厢房,还把门关上了。
周氏一愣,还以为南星是怕她说她。
周氏本来是真想说她的,不是苛责什么,只是想要催一催。
可看南星的样子,周氏觉得南星心里应当也是不好受的,于是硬是憋回去了。
南星进了屋,关好门,立刻还是脱衣服。
越云伟扑过来的第一下,她没来得及避开,此时那种恶心的被抱的触感似乎还停留在她的后背,那种带着酒气的臭味好像还萦绕在她的耳侧。
南星忍住恶心,环顾屋里一圈。
她屋里自己用的脸盆还在,里面有着一盆清水,只是水已经凉了。
南星只想摆脱那种恶心的触感,也不管水凉还是不凉,直接用凉水洗了毛巾把全身都使劲擦了一遍,连头发也没放过。
等到终于感觉那种恶心的感觉褪去。
南星才脱力般的重新换上新衣,挽起头发,若无其事的出去,正常的接过周氏手里的活忙碌起来。
但她整整一天都在等着越云伟的消息。
越云伟受了伤,簪子的伤好说,南星簪子的样式并不特殊,只是被她磨得特别尖利而已,但那一头药粉的伤,一看就知道是她做的。
整个村子里能做出药粉的女人只有她。
只要被发现了,越云伟意图对她不轨的事情就隐瞒不住了。
会怎么样呢?
可能会赔钱治病。
可能村里人都会觉得她是被占过便宜的不干净的女人了,或许很多人会指责她下手太重.......或许,越家正好趁机赶她出去,周氏早就不喜欢她了,也不太可能留一个‘失去了清白’儿媳妇在家.......
南星说不清自己是在等着审判,还是在期待着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