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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你是一只小鹰，可以要亲亲抱抱，但是现在你是个人，男女有别，我们之间便需要保持距离。”

“也不能说那些太过暧昧的话，就像你今天下午说的那句，什么摸你的话，会让外人误会我们的关系的。”

“你之前还是个鹰崽，对于人类来说是宠物的存在，我亲亲抱抱摸摸你没有关系，但是现在你是成年人了，而且还是男性，我们间便不能再那样了。”

谁知道莫茉的话刚落下，肖寅的眼泪说流就流。

肖寅的眼睛一眨，就是两串泪水，他低垂着头，因为身高问题，莫茉依旧能看到他的脸，而且从这个角度看，肖寅显得脸更小，更可怜。

一滴泪水沾在他的睫毛上闪着微光，他的眼尾被染上红痕，原本清澈的眼睛成了雨中的湖泊，肖寅哭得让人心疼。

莫茉莫名的觉得自己说错话了，或许她太急功近利了，可以慢慢来的，肖寅年纪还这么小，她说的话是不是太重了？

“茉茉，如果我变回鹰是不是就不用守这些规矩了？”

听到肖寅的话，莫茉想起一个问题：“现在你是不是想变成鹰就变成鹰，想变成人就变成人了呀？”

肖寅摇头，他嘟囔了一句：“如果能，我昨天就不是幼崽的样子了。”

不过声音不够小，莫茉听到了他说的话，听到这话莫茉也打消了这个念头。

却不想这话是肖寅故意说出来的，真实情况是他现在确实是想以哪个形态出现，就能以哪个形态出现，不管是鹰崽还是老鹰，又或是各个年龄的人类。

昨天也是他在莫茉惊醒后，才变成了一只鹰崽的，而之前他都是抱着莫茉睡的。

“昨天你未经我允许进入我房门，这种行为也是不应当的。”

“可是我昨天是一只小鹰呀，并不是个人。”

“不管是不是，你的性别都是男的，是需要跟女生保持距离的，不能再这么黏黏糊糊了。”

“茉茉也不能吗？”

“不能，你要做人，就要遵守人的规则，如果你不习惯的话，也可以慢慢来。”

“那我就不做人了，我只做一只鹰，一只可以亲近茉茉的鹰，一只讨得茉茉开心的鹰。”

听了肖寅的话，莫茉心里有些难受，她的意思并不是让他变回鹰。

动物虽然可爱，可是能做一个人不是更好吗？

有多少小说中的妖怪拼了命地想修成人形，莫茉怎么会阻止肖寅做个人呢？她只是想要教肖寅懂得做人的社交规矩，想让他融入人类社会中。

“你当一只鹰并不会讨得我的欢心，我更喜欢你做一个人，只是做人就要受到道德礼仪的约束，这不是针对你一个人，而是所有的人都需要遵守的。”

“可是我只是不想离开茉茉。”

“我并没有让你离开啊？”

“但是茉茉的话，就是在推开我。比起当个要受约束的人，我觉得还不如做个能被茉茉捧在手心的小鹰。”

“肖寅你不能这么任性，听话，你不是说你长大了吗？”

“茉茉，你是不是喜欢上了那个孟千，所以才要抛弃我？”

“这跟孟千有什么关系？我也没有要抛弃你。”

“他跟你求婚时，你没有立马拒绝，也是他来后，你才不让我靠近。”

“肖寅你到底在胡说什么？这和孟千没有关系，我也可以跟你保证我不会嫁给他，所以你能不能冷静下来想一想，我只是为了你好！”

“茉茉，你不能这样对我。”肖寅向莫茉靠近一步，被她阻止后，说，“茉茉，我以后还是当一只鹰陪着你吧，我不想做人了。”

说着肖寅后退一步，从打开的窗子往后倒去。

“肖寅！”莫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