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场的人,虽然都不是顶尖的大拿,却也是能叫得上名号的人物。,3/3.k?a¨n~s_h,u¨.\c`o-m_
陈四清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这样的话,完全是不给李家脸面,甚至连唐家都觉得脸上无光。
唐远山看到陈四清的同时,也看到了坐在一旁的夏藏,大概也猜到他们来意。
或者说是陈四清的来意。
夏藏只是一个傻子,不可能有什么主见。
唐远山正要说话,李玄峰已经压不住心中怒火:“你是什么人?”
陈四清“呵呵”一笑:“我是什么人?”
“从某个角度来说,我应该算是夏家的仆人。”
仆人?
这个年代,早就没了“仆人”。
哪怕是在最传统的圈子里面,也没有这种说法。
陈四清继续解释说道:“夏老爷子帮了我一个忙,对他来说,可能是举手之劳,但对我来说,堪比再造之恩。”
“于是,我就跟老爷子签了一份‘告天契书’。”
所谓“告天契书”,在风水圈里面,也有人叫“血契”“命契”等等。
不管叫什么名字,都是想表明这种契书的严肃性。
唐远山看了陈四清挎着的包一眼,那个八卦就是在表明陈四清的身份。1\3·1?t`x~t?.^c+o!m¢
这也让唐远山心里有了几分忌惮。
之前悔婚,多多少少有点欺夏家无人的意思。
李玄峰见陈四清比较面生,却也不敢直接发难,皮笑肉不笑地开口问道:“就算是仆人,也该有个名字吧?”
陈四清说道:“陈四清,估计你也没听说过这个名字。”
李玄峰清楚夏藏爷爷的身份地位,按理说,请来的人,水平也不可能太差。
但在脑海里思索一遍后,还真就没有想起这个陈四清到底是谁,又是什么来头。
“确实没听说过,你甘愿跟人签订命契,也不怕给你宗门抹黑?”李玄峰这话还是在试探。
没听说过陈四清的名字,那就问他的宗门。
但凡有点来头的宗门,都非常不愿意看到自家弟子跟人签订命契。
因为命契太过苛刻,对受益一方来说,没有什么损失,但对于执行诺言的一方来说,那简直就是钉死了。
尤其是长时间的命契。
很多时候,但凡有一点来头的人,宁愿付出比命契种更大的代价,也不愿意签订长期命契。¢微`趣^小!说? \免!费.阅-读¨
陈四清淡淡说道:“没有宗门,自学玄术。”
“还有,你不用探我的底细。”
“不管我出师何门何派,都看你这种人不上眼。”
李玄峰确定陈四清没有来头,没有靠山后,心里早就已经快要忍不住:“哼!一节无名小卒,还敢放这等狂言。”
“你若真有本事,不如我们二人比试比试,如何?”
陈四清冷笑一声:“就凭你?那还不够格!”
“当然,我也瞧不上你这种人,懒得与你比。”
李玄峰气得脸色涨红,他知道风水圈很多人瞧不上他。
但大多数人表面还是会给他留点脸面,不至于当着他的面就说这样的话。
李玄峰正要说话,陈四清已经继续说道:“你也不用想着在我这找场子,有本事你去找夏老爷子讲道理!”
“唐家和夏家,早在多年前就已经有了婚约。”
“这一份婚约,虽然不是命契的方式写的,那也按了血手印。”
“唐远山,你说是吧?”
解除跟夏家的婚约,唐远山心里本来就很忐忑,现在陈四清追问起来,他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回才好。
唐远山下意识看向李玄峰,毕竟李玄峰信誓旦旦保证,不会有什么事,不用怕已经死去的夏老爷子。
李玄峰心里同样有自己的忌惮,他是这个圈子的人,更清楚夏藏爷爷那婚书的约束力,还有夏藏爷爷在风水圈子的影响力。
“不用怕,这事好像也轮不到姓陈的一个外人来管吧?就算有事,也是我李家担着,不用怕!”李玄峰低声对唐远山说道。
唐远山觉得这话有些道理,态度立刻强硬起来:“陈四清,你不过就是一个乞丐,更不是夏家人,有什么资格在这说三道四?”
“真要说什么,那也应该是夏藏才有资格吧?”
唐远山就吃准了夏藏是一个痴傻,不可能做出什么有效的反抗。
陈四清似乎早有预料,也懒得搭理唐远山,而是盯着李玄峰:“姓李的,这也是你的意思吧?”
“还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