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害怕,于是只能顺着他的心意,将两只发颤抖动的手环在他的颈后。/我?得.书¢城~ ?埂+辛¨蕞¢筷¢
茶水间的玻璃窗外便是一片篮球场,已经夜深,仍有零星几个人在球场上挥汗如雨扣篮。刺眼的探照灯将球场照得灯火通明,每有一颗球撞击球框发出剧烈声响,祝之繁都能清晰无误听到楼下男生们激动的击掌与欢呼呐喊。
窗外球场的紧张与刺激无限放大身上的感官感受。
那些篮球像是砸到了她的心尖上,每次的剧烈撞击声都能引发她的胆战心惊。
她几乎带着哭腔害怕地说:“会不会……会不会有人突然进来?”
江与舟轻啄了一下柔软的唇,哄声道:“不会的,学校已经放假了,实验室的人也差不多都回家去了。”
祝之繁仍做垂死挣扎,胡搅蛮缠道:“你那个‘淘气女友’是怎么回事?”
她以为这一招能唬住他,殊不知刚刚她捧着书呆呆站在门口,他轻轻扫了一眼她怀中之物,就已然洞悉全盘。
今天下午他发现了明信片丢失,就已经第一时间去图书馆找过,结果在前台查阅信息,发现在他之后借书的人正是她,当即一笑了之,也就由着她去了。
“嗯?难道你不是我的淘气女友?本着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的处理问题原则,我去拜读一下如何哄回‘淘气女友’的大作,不是很应该么?”
祝之繁就这样上了他的当,这人怎么可以这样?后背不知何时一片冰凉……
那是怎样的一种穿天破地的疼痛,可那样天崩地裂的痛,却叫人这样难抑喜悦地感受着。
是这痛连接着他们,或许此生他们再也不会分开了。
祝之繁几乎瘫软成一滩水,无力地倚坐在吧台上,哭着咬住他的肩头,声音破碎成一片片斑驳,“你……明信片……一直……留着?”
江与舟的声音低哑:“嗯,最痛的时候,那个夏天你回到沪城,我却好像被你遗留在雾城,本来认为已经痛到麻木的心不会更痛了,直到某一天突然收到你在长白山写的明信片,好难过,呼吸都被夺走的痛……”
他厮磨动情地吻着她,呢喃着说:“这辈子你逃不掉了,繁繁,你是我的。¢x_i¨a¢o+s!h~u\o,w`a!n!b_e?n¢..c,o-m′”
祝之繁反咬上去,承受生命蜕变带来的疼痛与喜悦,有种不服输的倔强:“谁要逃?你才是我的,祝江氏。”
他低笑一声,回以抵达灵魂深处的一击,他们是彼此的,从今以后,再也没有谁会比他们更亲密无间。
两只泥做的人,替自己找到了遗落世间骨血相融的另一半。
吧台咖啡机边上悬挂着的杯子发出叮铃当啷的碰撞声,她转头看见釉彩陶瓷杯上浓烈炽热的倒影,像看见绚丽繁盛的烟花,一边盛开一边消散,一浪接一浪地爆破着。
他叫她专心看着他,却不想门口传来一阵钥匙转动声,祝之繁顿时吓得浑身发抖,有如肝胆俱裂地手脚冰凉,真的是天旋地转间被吓惨了。
她用眼神无比责怪:你说的,不会有人来的!我们这样被看见的话真的不要做人啦,还不如让我现在就死了算了!
她拼命挥动粉拳推开他,苦苦哀求地惊慌流出泪来。
江与舟低喃着说:“嘘……乖……不够的,繁繁,这远远不够……”
无视她的挣扎与哀求,江与舟干脆就一吻封唇,省得她胡乱挣扎叫出声来,身上所有感官经受了这样刺激的时刻,几乎已经绷到顶点,是绝无可能就此作罢的。¢u~s^i-p′m~a*x!.¨c¨o+m?
祝之繁欲哭无泪,这人怎么这样?都什么时候了,还这样欺负她?
她完全崩坏的破碎啼哭,全都被他吞进腹中。
好在外面的人似乎只是回来取某样被遗忘在实验室的东西,翻了一会抽屉,找到之后,啪地推上抽屉,旋即踱步出门,随着一道砰的甩门声,实验室内又恢复了寂静。
祝之繁仿佛经历一场劫后余生,全身无力地瘫软在他怀里,抽噎着埋怨控诉说:“江与舟,你知道刚刚那种关头的你像什么吗?禽.兽!贪得无厌的家伙!”
江与舟用鼻尖轻轻去蹭她缀着细密汗珠的小巧翘鼻,餍足地笑着说:“我知道啊,繁繁,爱你一直就是刀尖舔蜜,令我欲罢不能。”
大灰狼江与舟面对小兔子祝之繁,从来不是什么良善之辈,贪得无厌或许本来就是本性,所以才会那么百般将她拆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