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血花从身后汉子的肩窝里飙飞而出,那汉子捂着肩窝,惨叫着蜷缩起身子。
“啊?”
“硬点子!”
那一高一矮的汉子刚惊呼出声,解骨小刀已经插进高个汉子的右肋!
“噗!”
雪亮飞薄的刀刃准确无误的从肋骨缝隙间插了进去,又“嗤”的一声,横向豁开一条长约三寸的口子!
没等高个汉子惨叫出声,小刀已然拔出,又向那矮个汉子刺去!
此时矮个汉子右臂刚把短棍举起,准备砸向秦三丰头顶,却不防秦三丰手中小刀已然刺到,“嗤”的一声扎进他右臂的腋窝!
腋窝处被刺,这条胳膊就算废了!
秦三丰拔出小刀,矮个汉子惨嚎一声,手中棍棒落地,夹着腋窝跌倒在地,不住地翻滚惨叫。
而那高个汉子,正捂着肋骨伤口躺在地上,疼得双脚不停拍打地面,扬起阵阵尘土。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秦三丰在鞋底擦掉刀上血迹,插入刀鞘揣进怀中,再也不看地上三人一眼,迈步向卧牛村走去。
这三人,已然废了。
秦三丰并不担心后续问题。
这三个人,不管死没死,都不会有人报官,因为他们是黑赖子,正经人谁会关心他们的死活?
至于雇佣他们的刘掌柜,躲还来不及!
搞废这三个人,秦三丰用的全是技巧和巧劲,并没有感到多劳累。
回到家中,秦三丰刚要进自己的小破屋,忽觉一阵寒风袭来,他脖颈一紧,一把利剑已经架在他脖颈上。
“逵姐,不是,娇娘姐,我又哪里得罪你了?”
秦三丰心中狂跳。
“说,你是不是想毒死我们?”
娇娘一手持剑,一手举着盐罐对秦三丰问道。
“这话怎么说的,我干嘛要毒死你们?”
秦三丰又气又急。
“那这盐罐里是什么东西,里面的盐呢?”
娇娘厉声喝问。
秦三丰顿时无语。
原来是为了这个啊,把粗盐提炼成细盐,就把这俩丑妻吓成这样?
秦三丰只得解释道,“姐啊,这就是盐,我早上把它加工了一下,比以前更细更好吃了,不信你尝尝?”
“细盐?”
娇娘满眼戒备,把盐罐举到自己鼻子底下闻闻,又递到秦三丰面前,“你先尝!”
秦三丰就奇怪了,这丑妻怎么戒备心这么强,这是受过多大劫难啊。
然而剑在颈上,不得不尝。
他伸手捏了一小撮细盐放进嘴里,吧嗒着嘴说道,“好咸,地道!”
娇娘这才信了,又不可思议的问道,“你会加工细盐?”
秦三丰忽然有了种不详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