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睛，五指捏合，手中多出了一缕缕似是而非的混沌气。

“还是差了点！”

“把握不到，这混沌的真意。”

九幽老人摇了摇头。

陆羽不知可否，迈步上前，开口道。

“道友，我还要在这中州祖脉中走一走，此番叨扰了，就此告辞。”

九幽老人亦起身，郑重回礼。

“陆圣人客气了。”

叶黑紧随陆羽身后，两人的身影很快便没入了远处参天的古木林海之中，消失不见。

黑天皇则依旧骂骂咧咧，口中芬芳不断，却也一瘸一拐地小跑着，追了上去。

待到陆羽和叶黑的身影彻底隐没在天地山河的尽头，玉九幽才莲步轻移，缓缓走到九幽老人身边。

“师父。”

她轻声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这叶黑，当真是厉害。”

“徒儿从未见过如此惊才绝艳的雷法，竟能强行驾驭天地雷劫为已用。”

九幽老人轻轻摇了摇头。

“叶黑自是人中龙凤，身负古今从未有过的混沌圣体，那雷法我也看不透，古往今来似乎从未有过如此强势霸烈的雷法，未来成就，断然不可限量。”

“但他的老师，陆羽，才是真正深不可测的厉害人物。”

玉九幽闻听此言，原本因叶黑而震撼的心神，瞬间被另一种更为炽烈的情绪所取代。

她的眼中，燃起了两团不灭的火焰。

“圣人吗？”

她语气无比坚定，带着一股不服输的执拗与向往。

“下一次，我必会击败叶黑，总有一天，我也会踏足圣人之境，与这位陆圣一较高下！！”

九幽老人转过头，看了自已这位心爱的弟子一眼。

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之色。

“等你到了准帝。”

他轻轻叹息一声，声音不大，却仿佛带着万钧之力。

“或许，勉强能接下他一招半式吧。”

“啊！”

玉九幽脸上的表情，在这一瞬间彻底凝固。

她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嘴巴微微张开。

瞳孔骤然收缩，眼中充满了不敢置信的骇然与迷茫。

“不……不是圣人吗？”

她的声音带着无法控制的颤抖，细若蚊蚋，连她自已都几乎听不清楚了。

九幽老人微微侧过头，目光投向远方，眼神中带着一丝说不清，也道不明的古怪情绪。

“不知道是何方神圣，造的这等旷世谣言。”

“说这位，是圣人！”

“不过貌似这位也挺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