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树下,李承乾躺在竹椅上,微风拂面,泛起淡淡桃花香,鹦鹉在枝头轻声鸣叫。.五¢4.看?书/ ,庚?新/嶵¨哙_
“你好。”
“你好。”
耳畔传来细微的脚步声。
“你教了它这么久,它还是只会说这一句吗?”
李承乾闭目养神,轻笑道:“不然呢?”
背后之人轻笑一声,坐在对面的石凳上,道:“怎么不教它些新词?”
李承乾睁开眼,目光投向对方,淡然道:“那我教它说‘杨善’二字如何?”
杨善一愣,旋即笑道:“你欢喜便好。”
李承乾切了一声,转头不看他:“不在你那死气沉沉的院子里待着,跑我这儿来做什么?”
杨善轻叹一声,目光柔和:“君不来见我,我便自来寻君。”
李承乾嫌弃地瞥了他一眼:“少来这套,有话首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那点盘算。”
杨善无奈一笑,轻声道:“我能有什么盘算?你又不让我出去,就算有盘算也无处施展。”
李承乾冷哼一声,斜睨着他:“最好如此,别让我发现你在背后搞什么小动作。否则,休怪我不留情面。”
杨善苦笑,心中却暗自思忖对策,面上却装作无奈:“放心,我岂敢在你眼皮底下耍花招。-咸_鱼+看-书^罔` \耕-歆?罪\哙`”
“你耍的花招还少吗?”李承乾冷笑,目光却柔和:“少废话,首说吧,这次来找我到底有何事?”
杨善深吸一口气,缓缓道:“仁贵最近在忙什么?”
李承乾坐起身来,目光微凝:“还说没什么盘算?”
“我只是关心。”杨善语气平静,眼神却透出一丝锐利,“免得你做傻事。”
李承乾轻嗤一声,垂眸道:“你别做傻事就行。”
“实在闲的没事,不如去帮我喂鱼,免得自己整天胡思乱想。”
杨善一脸无奈,却隐含笑意:“你那鱼池里的锦鲤怕是又要胖一圈了。”
“什么锦鲤,怎么听到有人在说我呢?”薛仁贵从树后走出,笑眯眯地看着两人:“你们聊得这么热闹,我也来凑个热闹。”
杨善斜了他一眼:“你这耳朵倒是灵光。”
薛仁贵哈哈一笑,径自坐在一旁的石凳上:“听说你们在谈论我,怎能不来看看?”
李承乾瞥了他一眼,淡然道:“有人问我,又安排你干什么不得光的勾当了?”
他看向杨善,挑眉道:“正主来了,你不问问他到底在忙什么?”
薛仁贵摊手笑道:“我能忙什么?不过是些琐事罢了。”
杨善目光微闪,轻声道:“琐事?何事需要你亲自出马?”
薛仁贵眼神一敛,嘴角微扬:“马周来信,他在长安娶妻了,我这不忙着筹备贺礼嘛。\x~x`s-c~m¢s/.?c·o¨m?”
杨善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看向李承乾,旋即笑道:“你知道此事?”
“不然呢?”李承乾摇着折扇,轻描淡写道:“马周大喜,我自然要有所表示。”
薛仁贵点头:“我和金花可没少费心思,愁啊。”
杨善轻笑:“为何不告诉我呢?难道怕我添乱?”
李承乾斜睨他一眼,淡然道:“拿钱就行,别的不用你操心。”
“反正又去不了长安。”
杨善无奈耸肩,转而问道:“那贺礼准备得如何了?”
薛仁贵苦笑:“还在挑选。”
“那娘子是哪家闺秀?”杨善打趣道,“能让马周动心。”
薛仁贵嘴角微扬:“这就得问他本人了,不过听说是个才貌双全的佳人,马周那小子,这次倒是走运。”
李承乾轻哼一声:“他走运了,咱们倒是头疼了。”
薛仁贵无奈摇头:“谁让他是咱们兄弟呢,头疼也得帮。”
李承乾折扇轻敲掌心,沉吟道:“长安茶庄让他随意支配,好不容易有人要他,可别委屈了人家娘子。”
杨善点头赞同:“是得好好准备,不能让马周在长安丢了面子。”
“将我那套白玉茶具一并送去,也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薛仁贵笑道:“那可是你的心头好,舍得送出去?”
杨善轻笑:“舍得。”
他站起身,拍拍衣袖:“行了,我去看看还有什么能添的。你们也早点准备,别误了吉时。”
薛仁贵点头:“放心,误不了。”
杨善转身,又回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