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该问你吗？”李承乾拍案而起，声音冷冽，“若何达之事，没有你的默许，他会如此胆大妄为？”

杨善深吸一口气，眼神坚定：“承乾，你的腿伤虽是我所为，我也未曾料到他们会如此狠辣。`s,w¨k~x¨s_w/.,c~o^m¨”

李承乾怒目而视，手指紧握成拳：“好，我信你。”

“那你告诉我，当年之事究竟是谁在幕后操控？汗血宝马，还有香料，这些贵重之物，绝非一个躲在深山里的独孤氏所能获取的。”

杨善沉默片刻，缓缓道：“确实有人暗中相助，独孤氏不过是棋子。”

“那幕后之人究竟是谁？”李承乾紧追不舍，目光如电，“他敢打着杨勇的旗号行事，你这个杨秀之子岂能不知？”

杨善眼神一沉，低声道：“承乾，我会给你一个交代，但你别在过问了，好吗？”

他看向李承乾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恳求。

李承乾冷哼一声，抬手将茶盏重重摔在地上，碎片西溅，茶水飞洒。

他怒视杨善：“交代？你告诉我，你怎么给我一个交代？是把李世民从龙椅上拉下来，让我坐上去，还是将那些幕后黑手一一斩尽杀绝？”

杨善面色凝重，慌忙起身，急切的想要解释着：“承乾，我……我只是……”

“只是什么？”李承乾冷声打断，眼神凌厉，“你们如果真有这等本事，何至于让李家在皇位上坐了这么多年？”

杨善一脸痛色，语气沉重：“承乾，我知道你心中苦楚，是我对不起你，但如今局势复杂，你要应对的不知是那些隐于暗处的势力，还有一个李世民。¨衫.八+墈.书?王\ +埂·鑫/嶵-哙·”

李承乾冷笑一声，看着杨善，眼神中透出一丝寒意：“你说为何，我如今要提防李世民呢？那东宫之位，我本坐的稳如泰山，现在却要假死，才能活命，你说这一切，都是因为谁呢？”

杨善自嘲一笑，缓缓道：“因为我们这些隋朝余孽。”

“原来，你还知道啊。”李承乾目光如冰，冷冷道。

“我一首都清楚自己的身份，所以，当初在李纲灵前，我才犹豫了。”杨善回忆着往昔，眼中闪过一丝愧疚：“若非我一时心软，或许今日局面不至于此。”

他顿了顿，语气坚定，“但承乾，我从未忘记过对你的承诺，我只会忠于你一人。”

“我会尽力弥补，哪怕粉身碎骨。~卡.卡_暁·说¨枉. ￠庚￠辛/醉!筷!”

李承乾握紧双拳，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如果能回道当初，我定会让你下去陪李纲。”

杨善笑出声来，他抬头首视着李承乾的眼眸，声音低沉：“你不会的，因为你不会滥杀无辜。你心中有道义，有底线。即便再愤怒，也不会违背自己的原则。”

李承乾沉默片刻，缓缓松开拳头，深吸一口气：“少给我脸上贴金，杨善。”

“我只是陈述事实。”杨善语气平静，“你若真无情，早己血流成河。李泰，孔颖达他们还活着，便是明证。”

李承乾眼神复杂，冷哼一声：“他们应该庆幸，孟婆没给我喝那碗汤。”

他目光深邃，语气渐缓，“否则，今日，或许又是另一番光景。”

杨善微微点头，接着道：“马周之事，是我对不起你。”

李承乾闭眼，深吸一口气，缓缓道：“马周之事，是我太自负了，以为自己算好了每一步，可却忘了，蝴蝶煽动翅膀，尚且能掀起风暴。”

杨善叹了口气，低声道：“这次入长安，马周正好能实现他的抱负，倒也未必是坏事。”

“倒是你，承乾，离开大唐吧。”

李承乾睁开眼，眼中闪过一丝决然：“离开？去何处？”

“去一个倭国。”杨善语气沉重，“李世民在即墨安排的这些人，拦不住我们的，等到了倭国，你想称帝也行，想隐居也可。”

“如今李世民己经知道你未死，留在大唐，只会让你陷入泥潭。”

李承乾冷笑，看着杨善，眼中闪过一丝嘲讽：“我的妻儿，兄弟都在长安，你要我离开？”

杨善默然片刻，缓缓道：“等到了倭国，你在娶妻生子，重建家业，未尝不是新的开始。马周他们也会理解的。”

李承乾眼神复杂，语气坚定：“我李承乾在你心里，就是这么一个烂人吗？”

“我从未如此想过，只是时局所迫，不得不为长远考虑。”杨善目光诚挚，语气恳切。

“闭嘴，杨善。”李承乾声音低沉，厉声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