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少与之有往来的商贾也纷纷避之不及。”
长孙无忌眼神一凝,心中暗自思忖:这背后恐怕是陛下的手段。
“我们派往即墨的探子回报,恒家似乎被人在暗中监视。”管家继续道。
长孙无忌目光一沉,半晌似乎想通了什么,急令道:“速去召回即墨的探子,必要时可不留活口。”
“是,主人。”
管家急忙领命而去。
长孙无忌握紧了拳头,锤在书案上,溅起了杯中的茶水。
他目光如炬,低声自语:“陛下为何要这么做?”
茶水在案上缓缓蔓延,长孙无忌的心绪愈发纷乱。
长孙冲轻步走进书房,见父亲神色凝重,便低声问道:“阿耶这是怎么了?”
长孙无忌抬头,压下眼底的忧虑,轻笑道:“无事,只是朝中有些琐事烦心。”
长孙冲微微点头,将端着的茶盘轻轻放在案边,轻声道:“阿耶,朝事繁重,也要注意身体。”
长孙无忌微微颔首,目光柔和了些许,拍了拍儿子的肩膀:“你放心,我自有分寸。”
他接过茶盏,轻抿一口,随后问道:“你不在公主府陪着丽质,怎么有空回来了?”
长孙冲微微一笑:“丽质去至相寺了,我便回来看看您。”
长孙无忌眼中闪过一丝欣慰,随即又陷入沉思:“丽质可是去看苏氏了?”
长孙冲低下头,轻声回道:“己至深冬,丽质担心苏氏三人,便常去探望。”
他顿了顿,望着长孙无忌的神情,试探地问道:“阿耶,可是要阻止丽质前往?”
长孙无忌轻叹一声,目光投向窗外飘落的雪花:“承乾己逝,丽质去看看苏式,也是人之常情。”
长孙冲默然点头,松了口气:“陛下也不知是何意,竟还留苏氏于长安。”
长孙无忌收回目光,沉声道:“李厥和李象毕竟是承乾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