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了吗？”

他声音低沉，眼中泪光闪烁。

李承乾轻哼一声，似在梦中回应。

李世民心口一紧，轻抚其脸庞，柔声道：“阿耶在，不怕。”

马周出了屋内，立于门外，正想要轻步离开，却见侍卫悄然围拢，神色凝重。

他心中一凛，笑道：“陛下在内，我也不好一首待着，我回自己住处，诸位不放心可随我一同前往。”

侍卫们面面相觑，对视一眼，五人随着马周离去。

马周步履从容，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心中五味杂陈。

他拿起竹笼，轻抚着鸽子的羽毛，低语：“靠你了。”

马周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提着竹笼，走出住处。

“诸位，如今恒家时日无多，这鸟我养了多年，实在不忍让它随我受苦。我将它放生，也算给它一条生路。”马周笑着道。

侍卫们看了眼鸽子，见并无异常，默然点头。

马周轻轻打开竹笼，鸽子振翅高飞，消失在天际。

做完这些，马周长叹一声，回到屋内，坐在案前，为自己斟了一杯清茶，轻抿一口，目光投向窗外。

夕阳余晖洒入屋内，张阿难轻步走进，李世民依旧静坐榻边，目光深沉。

张阿难轻声禀报：“陛下。”

李世民缓缓抬头，眼中有片刻恍惚：“何事？”

张阿难低首道：“衣袍己取来。”

李世民微微点头，目光重回李承乾脸上，轻声道：“拿过来吧。”

张阿难轻手轻脚地将衣袍放在一旁，退至一旁静立。

李世民看着眼前的衣袍，心中涌起一阵酸楚，摸着衣袍的细腻纹理，眼眶微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