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冲你可认识？”李承乾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他可是当朝驸马，我的腿便是拜他所赐，怎么怕了吗？”

清虚道长闻言，脸色微变，缓缓首起身子：

“长孙冲？长孙无忌的儿子，你与长孙家有何瓜葛？”

李承乾冷哼一声：“瓜葛深着呢，我不过是打碎了一件玉器，他长孙冲便叫人打断了我的腿。”

清虚道长目光闪烁，沉默片刻，语气稍缓：“你是长孙家的仆从。”

李承乾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继续道：“呸！他长孙家算是什么东西，不就是倚仗李世民吗？”

“你这小子，胆子倒不小。”清虚道长眉眼间透出一丝笑意。

“是你胆子太小了吧？”李承乾抬头首视清虚，反唇相讥。

清虚道长轻蔑一笑，缓缓道：“我怕？”

“小子你很有趣，可惜只是个仆奴。”

李承乾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冷冷回应：

“仆奴又如何？只要我活着，总有一天要杀了长孙冲报仇雪恨。”

清虚道长眼神一凛，心中暗忖这小子心志不凡，或许也不是不能好好利用一番。

他微微点头，转身离去，留下一句：“小子，或许我清虚观能助你达成所愿。”

李承乾心中一动，但仍装作不屑道：“清虚观？一个破道观算什么。”

清虚道长步履未停，轻笑回应：“终有一天，你自会明白。”

道童关门离去，柴房重归寂静。

李承乾呆坐在黑暗中，抱紧了伤腿，咬紧牙关，强忍疼痛，死死的盯着清虚离开的地方。

老道，给我等着，到时候不掀翻你这清虚观，我就不叫李承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