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一沉,蹙着眉头,一脸不解的看向马周:“你贪我的钱是不是有些太明目张胆了,就给我安排这么个破地方?”
马周皱眉,轻锤了李承乾一下:“谁知道你那位阿耶会不会突然心血来潮父爱泛滥派人来看你,我给你把这边修成宫殿般奢华,生害怕别人不知道你回老巢了。”
李承乾无奈苦笑:“这就是我不愿当太子的原因,修个房子都要被骂,都被逼的典当了,可怜我那么多钱不花留给你们,我才是真的会被气死呢。”
马周闻言,哈哈大笑:“你这太子不当也罢,省得天天被人盯着,活得自在些。”
席君买轻笑一声,接过话茬:“马周这你就说错了,这家伙可是兔子,即墨那边不知道被他修的怎么富丽堂皇呢,还有倭国那边,王玄策把他们忽悠的都当上摄政王了。”
李承乾乾瞥了他一眼:“放屁,即墨我明明让杨伯按文人雅士的风格布置,哪来的富丽堂皇?至于倭国,没办法本少主在那是真有矿。”
席君买耸肩无奈。
“制精盐的手艺你就随便送给陛下了。”马周说道。
席君买接道:“曲辕犁他不也随便给陛下了吗?”
“少来,无权无势,你还想走私精盐不想活了吧。”李承乾瞥了他一眼。
“用精盐技术换来陛下的庇护不好吗?至于曲辕犁我那是为了大唐百姓。”
马周无奈摇头:“陛下如果知道你这么算计他估计能被气死。”
“他不会知道的,废太子李承乾贞观十五年死于黔州是定好的游戏规则。”李承乾脸色一沉。
马周哑然失笑:“你这是给自己找了个好归宿啊。”
李承乾轻叹:“归宿不归宿的,总比天天被人算计强。”
“陛下安排的侍女怎么办。”席君买轻声问道。
马周轻描淡写道:“先安置在偏院,别让她们扰了大朗的清静。”
他顿了顿:“至于其他,后面有她们作证也好盖棺定论。”
李承乾点头,目光扫过庭院,心中暗自盘算。
席君买推着轮椅继续前行,三人身影渐隐于葱郁花木间,府内一片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