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冷醒,反反复复睡了醒醒了睡。到了凌晨五六点,完全睡不着,外边有点风声都能把他吵醒,喉咙痒还痛,里边卡着东西很想咳,但是怕把徐川吵醒。
冬天天亮的慢,很困但睡不着,他爬去厕所,对着马桶一顿咳嗽,把喉咙咳破了,咳出的唾沫带着血丝。
严相旬抹了把脸,顿感浑身乏力,半坐在浴缸边缓了会。
看了眼浴缸里边没放干净的水,他想起了昨晚和徐川在这的细节,想了会又想到了包艳,包艳死了,他又想到了严东燃。
困意在此时席卷上来,他很想回床上,但是没力气了,只好靠着盥洗台的边缘,用手肘垫着脑袋,浑浑噩噩地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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