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真的生气了,也没再计较,他轻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反而心平气和地安慰他:“下次你见了她,我让她给你道个歉。”
“不需要。”徐川撇开他的手,不冷不热地开口说:“该谈谈我们的事了,你没忘吧?”
“我没忘,你说吧。”
“帮我照顾好那瘸子。”
“这你不用担心,他现在在医院,有警察陪着他治疗,后续也会有人安排他的住处。”
听到这个消息徐脸色并没有好转,他凑了过来,用手指着严相旬的鼻子威胁般地说:“我希望你能保证你说的话。”
“那我要现场给你表演一个发毒誓吗?”
“……”
徐川警告性地瞪了他一眼,绕过他走下台阶,不知不觉雨好像变大了,打在玻璃上的声音变得更急促,徐川淋着雨,鞋底的水花四溅,水珠落到下水道里,随波逐流。
“喂,徐川,你家后院锁着的那间屋子里真是杂物啊?”
“不是,那之前关着孙晚,因为你的怀疑,转移了。”
“这样啊。”
“严相旬,你挺聪明的。”
严相旬才不会接他极具讽刺的话,“你淋雨回去吗?”
徐川回头望着台阶上站着的一个黑色的身影, 两人隔着雨雾,徐川眯着眼,看不清那人的脸,却能感受到他身上的冷淡气息,不似雨冰凉。
“借你把伞!”
一把黑色的伞被抛入空中,徐川伸出手就能握住那把伞,他张了张嘴,谢谢两个字生硬的从嘴里出来时,眼前只剩一片白茫茫的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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