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贯的动作,好似刚才什么也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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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上齐了,人没齐。
严相旬站院子门口等了半天,回来的只有个年轻的辅警,是个模样稚嫩的实习生,暂替文职人员的位子。
严相旬记得,她跟着沈小武走的时候穿了件白色的牛仔裤,上衣是件浅色系的毛衣。怎么一回来,变了个人一样,裤腿沾上不少泥巴,毛衣不是勾线就是裂了条口子,不知道还以为她去打猎了。
他递了包纸过去,示意她擦擦脸上的泥巴。
“怎么回事,弄得蓬头垢面的。”
“对不起……小武哥他……”她一只手撑着墙,喘的上气不接下气,累得说不完整一句话。
“不见了。”
“啊?”
“所有人,都不见了!”
一天前,沈小武草草吃完早饭,拉着秦元三派给他们的所有警员绕了沣河村几圈,一路上走访不少村民,做笔录这事他一个人全包揽了,走前一声不吭,说是微不足道的工作,不用严相旬掺和。
沈小武是个急性子,他缺点多得是,自大固执、贪财,容易情绪化,脑子一根筋,在校那会特别不懂事,处处被人排挤,唯一的朋友只有严相旬。
也就严相旬会惯着他。
沈小武优点也不少,最突出的是勤快,他还经常记得别人的好,怕忘了就拿小本本记下,大学四年过去,半本都是亏欠严相旬的。
毕业后他变成了个粘人精,严相旬往东他就往东,严相旬往西他屁颠屁颠跟着去。
培训不过多久,他开始一个人做任务,带徒弟。两人不在一个辖区工作,严相旬在主城,他在郊区派出所。算是有缘吧,严相旬被临时调过来帮忙,可给沈小武高兴的,睡觉都要咧着大嘴,分到一队后,他空闲时会包揽严相旬的任务,帮些小忙还能起到用处,就是有个极大的副作用,拖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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