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回来了,许秀才有何指教?”
“我打算开一个私塾,正合适你,我可以给你便宜些束修。”
“比五百文还便宜?”李柏松直接问。
许家淮:“……”那小两口没有骗他,的确把消息传过来了。
至于效果,他如今出现在李家门口就是最好的效果。
许家淮点头,“是,你是她的弟弟,我愿意尽心教你。”
“二十八岁只能考上秀才的那种教吗?”李柏松平静的陈述事实。
许家淮:“……”
又给他干沉默了。
什么叫二十八岁只能考上秀才的教?
他二十八岁能中秀才,年轻有为了好不好?
“小子,自视甚高,眼高于顶,好高骛远,是没有好结果的。”
李柏松婉拒,“我和你不熟,不需要你关心,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就好。”
许家淮:“……”
许家淮真是气笑了,“我们也可以很熟,至少我在有个人那里听了许多关于你的话。”
李柏松神色冷了下来,“许秀才慎言,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许秀才读那么多年圣贤书,圣人之言,先贤教诲,怎还会说出如此愚蠢的话?”
“寒窗苦读,父母妻儿多不易,不要轻易毁人毁己啊。”
李柏松压低了声音,只叫两人听得见,“她也只不过一介普通女子,一无天人之姿,二无雄厚家底,秀才公只因心头不甘就要与人头破血流,两败俱伤吗?”
许家淮心头情绪翻涌,心思都被人翻到台面上来了。
在他看来,李玉兰就如他捏在掌心的小玩意儿,喂到嘴边的鸭子。
许家淮盯着李柏松,唇边是嘲讽地冷笑,“你一介白身,也想威胁我?我与她,你情我愿,两情相悦,还轮不到你一个毛头小子来威胁。”
许家淮说完,转身就走。
背影都带着怒气。
李柏松说的对,一无天人之姿,二无雄厚家底,可,是李玉兰先开心招惹他的。
哪有那么轻易就离开的道理。
更何况,李家人现在都会挣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