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咸′鱼~看?书+ *首\发¨”李陵抬了抬手,声音平淡,“孤自有分寸。”
他的目光重新落回勺中那晶莹剔透的液体上,在璃珈屏息凝神,带着深深忧虑的目光,以及庭院中所有人或惊恐或畏惧的注视下。
李陵将勺子缓缓送至唇边,浅浅地抿了一口。
馥郁的醇香扑面,入口柔滑似缎,落喉醇厚生香,回甘悠长,极具有层次感。
李陵闭目,深深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吐出。
“不错,这口感,应该在五十度左右。”
有了这玩意,单单只是酒水这一项,应该就能大赚一笔。
到时候可以用组建商队护卫和工坊招收工人的名义,暗地里训练私兵。
从老皇帝有意养废自己就能够看的出来,想要通过正常继位的方式坐上皇位,还是别想了。
太子之位对现在的自己来说,是一道护身符,却也是一个大麻烦。
只要自己还是太子,几乎所有皇子的目光,都聚焦在自己的身上。
现在是自己在明,其他皇子在暗,自己就是个活靶子。
得想个办法,既保住太子之位这道护身符,又能转明为暗。
太子经商,加上之前所做的那些荒唐事,已经足够给老皇帝一个随时都能废了自己的抓手。
只要给老皇帝和晋王一个错觉,让他们觉得只要他们想,随时都有理由废了自己。
他们必然就会对自己放下戒心,晋王也会将注意力放到其他那些对他有威胁的皇子身上。
接下来,只要让其他皇子也认为自己这个太子,只是一个为晋王吸引火力的靶子就可以了。
当其他皇子也觉得自己这个太子,就是一个随时都可能被废的吉祥物的时候,他们的目光自然会聚焦到权倾朝野的晋王身上。
这么一想,原身这次的骚操作,反倒成了一个可以利用的契机。
至少现在,应该没有谁还会认为自己这么一个,敢带着百余名东宫护卫造反,又没有世家外戚做靠山的货色,会是一个威胁了吧。*s^h-a.n,s.h!a+n?y¢q¨.~c!o¨www.
该给自己立一个什么样的人设呢?
李陵思索了片刻,脑中忽然灵光一闪。
醉心于经商赚钱的人设似乎就挺不错,还能给所有人一个日后可以利用这一点,轻易就能弹劾废了自己的错觉。
当所有人都认为抓住了自己一个致命把柄的时候,他们还会天天想着自己把这个太子之位空出来吗?
自己这么一个随时都能废了的太子要是没了,让晋王那么一个党羽遍布整个朝堂的贤王上来,再想扳倒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必须得尽早把这个人设立起来,省的一些连这点都看不明白的愣头青,莽过来把自己给冲了,那了就冤了。
李陵猛地将勺子中剩余的液体一饮而尽,任由那更加强烈的灼烧感和随之而来的醇香暖流席卷全身,脸上浮现出极度享受的神情。
感受着腹中那团持续燃烧的暖意和精神的亢奋,他缓缓转过身来,目光如同实质般地扫过庭院中那一个个战战兢兢的身影。
脸色煞白的掌膳太监、瑟瑟发抖的小宦官、惊魂未定的侍女、以及厨房门口那些面无人色的杂役。
李陵脸上的沉醉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骨髓发寒的冰冷威严。
“今日之事......”
李陵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了每一个人的耳中。
“孤不想在东宫之外,听到哪怕一丝风声。”
他抬手指了指那些蒸馏装置,又指了指那一坛坛的蒸馏酒。
“若是让我知道有其他人掌握了这种制酒方法,今天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
“孤不仅会杀了你们,孤还会杀你们全家。”
“孤会让你们亲眼看着你们的父母妻儿、兄弟姐妹,一个一个,在你们面前以最痛苦的方式死去,明白了吗?”
“扑通!”
“扑通......”
掌膳太监和在场听到这句话的宫人,瞬间跪倒一片,额头死死抵在滚烫的青石板上,浑身抖如筛糠。^微¨趣?小\说/ +追,最+新?章·节?
“奴......奴婢明白......”
“奴婢谨遵殿下谕旨......”
“奴婢们绝不敢泄露分毫......”
掌膳太监和一众宦官杂役的声音带着哭腔,跪伏在地上瑟瑟发抖。
“很好。”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