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主。或许别人能出到比一万两更高的价格也说不定。”
“五千两,五千两总行了吧。”赵孟朝道。
现在的赵府,除了苏文之外,谁还敢买?
苏文和赵家的恩怨己经人尽皆知,谁要是敢在这个时候买赵府等于变相帮助赵孟朝,那么他就是在恶心苏文恶心冯家。
“行吧,就五千两。”苏文淡淡的道,“回头你把账目算好,把房契弄成红契,去冯府取银子。”
去冯府取银子?赵孟朝楞在原地。
现在的他才知道,苏文现在和冯家有多近。
现在的苏公子和冯家,己经是一体了,人群闻言也是心中震撼,纷纷想道:“看来,苏公子和冯家大小姐的亲事,很快就会宣布了。”
“苏公子有才,冯大小姐有貌,真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
“多谢苏公子大恩,解救了赵家危难,给了赵家一条生路!”赵孟朝双手向天,然后重重的拜下。
全部存货以三成价格卖出,虽然很低,但能赵家回一口血。之后赵家远走他乡,卷土重来未可知。总好过全部烂在仓库里,一分钱也收不到的好。
如果苏文不肯买他的货物和房子,赵家就走不了。
以现在的情形,赵家在青荷县每多待一天,就多一份折磨多一份危险。
在众人看落水狗一样的眼神中,赵孟朝带着女儿赵有容离开了。
“行了,各位乡亲,大家都散去吧。”苏文向人群拱了拱手。
“感谢苏公子大恩。”人群纷纷说道。
“我对大家哪有什么大恩。”苏文笑道,“那是赵家在赎罪。”
“话虽如此,但如果没有苏公子,赵孟朝这个奸商,根本不可能把布匹做成衣服,低价卖给大家。”人群还是懂关键的。
“请问苏公子,用赵家布匹新做的成衣,具体价格是多少钱一件?”他们现在最关心的,就是衣服的真实价格问题。衣服和衣服的价格不同,之前苏文只是说了三成价格,并没说具体多少钱。如果苏文先抬高原价,然后再打三折就没有意义。
后世一些奸商就喜欢耍这样的手段,大肆宣传购物节半价出售商品。然而事实上他们是在抬高原价的基础上再半价的,当前的半价和之前的原价一模一样,甚至还涨价了。比如某商品售价一千,半价应该是五百,然而商家却会说商品的原价是两千甚至两千五。
“新衣服的市场价是500文一件,用赵家布匹做出来的成衣,会以200文一件的价格卖给大家。”苏文不会把前世那些奸商的手段用到这些穷苦百姓身上,“500文的三成原本是150文,我收200文,多出来的五十文钱,是给月绣坊工人的工钱。”
“毕竟别人给我们加班加点的做衣服,咱们不能让他们白辛苦是不?”
“对对对,苏公子说的对极了!”人群连连道。
“200文一件!?”人群心中震撼,“苏公子是一文钱也没有给自己赚啊!”
“苏公子真是菩萨下凡。”
“苏公子心中永远装着咱穷苦老百姓。”
“行了,大家都回去吧。”苏文向乡亲们拱手,“成衣做出来之后,我会通知大家的。”
“好好好,我们就不打扰苏公子的清静了。”人群纷纷散去。
“苏文,你真的一文钱也不打算给自己赚?”人群走后,冯疏影问道,“你这人心也太善了,就算心善也没必要善到这个地步吧。”
苏文微笑没有答话。
带着冯疏影走进门去。
冯疏影和翠墨、苏清怡两个女孩玩了很久才回家,她最近是越来越喜欢到苏家做客了。冯家规矩大,而苏宅没有任何规矩,让她觉得很轻松自在。
……
冯府。
“夫君,赵家完蛋了。”见到冯思远,柳夫人的第一句话就说。
“以赵家的处境本应该和光同尘才对,甚至首接离开青荷县才是上策。”冯思远道,“谁叫他不甘心失败非要留在青荷县,而且在这当口还要和别人做私底下交易呢?”
“只是那侯兴国在货物运到的前一天被黄老板抓包,也太巧合了吧?”柳夫人道,“其实他们那种私底下的交易是很难被发现的,侯兴国己经做的很隐秘了。”
“此外收货负责人私底下吃供货商回扣本就普遍存在,只要不是做的太过分,掌柜的对这种事情一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然而黄西娘却突然去查侯兴国的账。”
“夫人的意思是,有人故意做局陷害赵孟朝?”冯思远心中一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