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钱你是要不到的了,就当是赔偿赵家的损失。”
“行!属下告辞。”刘奇也不和他争辩,因为他知道争辩也没用,头也不回离开了赵府。
老子为赵家辛辛苦苦做事二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临了你还要克扣老子半年工钱?
你赵家不倒都没天理了。
苏家是你的亲家,你连一两银子都不肯借,苏家落魄,你赵家连一点帮扶的想法都没有。苏文主动给你们解除婚约文书,算是放过你赵家,如此恩德你们连一点表示都没有。所以,克扣老子半年工钱的事情,你完全干得出来。
甚至,你不但不觉得亏待了我,还骂老子忘恩负义。
果真是没有半点人味。
刘奇在心中咒骂了赵孟朝半个时辰,然后转身走向了月绣坊。
月绣坊现在正在扩大生产,正需要他这种善于经营的人才。
如果能在月绣坊任职,他的工钱起码翻两倍。
“老爷,门外有一名自称是侯国兴的人求见。”就在刘奇走后不久,管家进门向还在骂刘奇不懂感恩的赵孟朝禀报。
“侯国兴?快请进来。”赵孟朝眼睛一亮,立刻吩咐下人。
作为生意场上的老手他早己知晓此人的身份,侯兴国是月绣坊二坊的掌柜兼话事人。
很快,就有一名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侯先生光临寒舍,寒舍蓬荜生辉,来人,上茶。”赵孟朝迎了上去,十分热情,“不知侯先生今日光临寒舍有何见教?”
侯国兴也不说话,环顾了一下西周。
赵孟朝会意,一挥手:“你们都下去。”
“诺!”管家和伺候的丫鬟全部退出。
“赵家绸缎庄这段时间生意不佳吧?”侯国兴这才坐了下来,也不来虚的,喝了一口茶后首接开口,还首截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