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夜阑坐在板凳上,腰背挺得笔首,粗麻裤子被臀线蹦出两道优美的弧线,由于刚才动作幅度过大的缘故,她的衣裳领口敞开了些许,露出如玉一般的肌肤以及青色的血管,再往下,是两团凝脂在麻衣下剧烈起伏。·欣?完/本·鉮-占? ,免+沸,悦_渎.
正所谓羞中含薄怒,颦里带余娇,美人含怒,却也有万般风情。
但这风情,林析确实不敢抬头欣赏,细腰姑娘此时的气场,起码有两米八,压得他喘气都费劲……
要他解释……
怎么解释呢?
要跑是事实,给人下药也是事实……
咋解释,都算是撕破脸了啊。
他不说话,折夜阑也不说话,两个人暂时陷入僵持。
但这安静氛围很快被打破了,走廊上响起了悉悉索索的脚步声。
由于两人的打斗……不,由于林析单方面的挨揍,这座伪装的酒肆被彻底惊动了。
脚步声己经到了门口……
砰!!
门被踢开,下午那群伙计冲了进来,他们举着火把,手里的长刀在火光照耀下分外突兀,明晃晃的一片。
带头冲进来的正是狗蛋,这个习惯点头哈腰的酒楼跑堂,此时眼神却如鹰隼,浑身透着杀气!
他刚想说话,折夜阑却己经回过头来,皱着眉头摆手道:
“无事,火把留下,你们下去。”
狗蛋疑惑地看了看缩在角落的林析,没有多话,他将火把插在架子上,带人退了出去。
嘎吱~
房门重新关上,但走廊上仍然可以看见火光,很明显,这群人还在外面……
见此一幕,林析心中暗自哀嚎,知道自己彻底栽了,索性一摊手,整个人仰面躺在了床沿上,面如死灰:
“小妞,大爷我认栽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此刻的他,像极了一条失去梦想的咸鱼。·午^4!看·书^ *已`发_布+罪~新_漳?劫!
折夜阑见林析连个解释也欠奉,心下更加恼恨对方,她死死瞪着少年,两个腮帮子咬得梆硬,似乎要将他一口吞下去。
其实一开始,她根本没有想到林析想跑,只是因为密信内容太过重要,出不得纰漏,加之她又是个谨慎的性子,这才一路上都对少年表现得极为提防。
可事实上,她提防林析跑路,难道真的只是为了防止密信不被泄露?
如此缘由,一刀宰了,岂不是更干脆?
就如同她初见林析之时。
她折夜阑是知恩图报的人,一路上受了林析这般恩情,早就没了半分要害他的念头,即便如今她在府州的地位也还未稳固,可想的也只是回到府州之后,如何把对方从这漩涡里摘出来,如何更多的补偿对方,可谁知……
谁知这傻小子竟然一心想跑!
想跑就算了,跟自己商量着来不行吗,竟然……给自己下药!!!
也不动动脑子想想,如此重要的密信被他给拆了封,他能跑到哪里去?
气死本姑娘了……
今晚的止痛药和消炎药折夜阑都没有吃,加上刚才那个过肩摔,扯得她腹部伤口一阵绞痛。
可肉体的疼痛比不得心里的气愤。
若不是自己在服药前反应过来他此次言行和往常出入太大,恐怕还就真的中了招,也不知道他给自己吃的是什么药……
想到这里,少女心里涌起一股自己都没曾察觉到的委屈,连带着眼圈都有些发红了。_删′8*墈+书~罔¢ ,免~费·越\读¨
林析躺在地上不动弹,她愤愤地踹了对方一脚,
“说话!别以为你装死,今天这事儿就完了!”
林析翻了个白眼,依旧没反应。
折夜阑看了他许久,见对方似乎没有要说话的意思,这才转头看向桌上的纸条,林析在桌上趴着写这玩意儿的时候她就醒了,如今倒是要看看他写得是个什么玩意儿!
抬手将纸条子拿到面前,少女开始阅读林析的留言:
“折姑娘,见字如面,相信你看到这张纸条的时候,我己经跑路了……”
“我给你下了药,不过不用担心,这药没太大副作用,你醒来以后,记得多点喝水,这样药性代谢得快,头就不晕了……”
她读到这里,心里的怒火和委屈也不知怎么就散去了大半,甚至还有些莫名想笑,接着往下看:
“你的那封信,我确实看了,但是这两天下来,我觉得,它或许没我最初想的那样简单,所以,为了你好我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