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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危静颜还处在坐上龙椅的兴奋时,桓筠祯悄悄环住了她的腰际,将人带了他的怀中。低沉悦耳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跟孤说说,因何事睡不着。”“殿下的手段令人心惊,我有点担心,将来会不会落到我身上来。”危静颜被龙椅迷昏了头,下意识地竟然将实话说了出来,话一说完,她就清醒了,又没想着好的话语来找补,想逃又被他箍住了腰身,避都避不了。她寻常也算是谨小慎微,伪装相当完美的,在桓筠祯跟前,轻易着了他的道,不似往日的镇定,他好像是对她了若指掌,她也好像对他卸下了防备。变化渐生,是好是坏尚未可知。桓筠祯封锁住怀中人所有的逃走的可能,霸道和温柔在他身上怪异地相辅相成,他耐心地解释说:“隐瞒的过去,和不能为外人所知的私隐,孤都告诉你了,如此坦诚,你还有什么好担心,你永远待在孤身边,永远都会安全。”危静颜知道自己逃不掉,老实地握在他怀了,不服气地说:“我怎么听着殿下是在威胁我?”他的确有那个本事,但她又不是时时需要保护,现在她能力不如他,不代表着以后不会超过他,将来谁保护谁还不一定。“不是威胁,孤是在委婉地提醒你,早点放弃挣扎,为孤而意乱情迷。”桓筠祯对她犯迷糊的小模样欢喜不已,人已在他怀里,对她的渴望还没有得到十成的满足,他还要见到她为他乱智,因他乱情,由他乱性。从身到心,他都要在她那儿刻上专属的,不可磨灭的印记。危静颜因他直白的言语,颇感羞涩,这一刻,她感受到了,桓筠祯对她的感情炙热不输任何人,只他那份掌控略微过了头。不能让他占尽上风,会被他牵着鼻子走的,危静颜眸中含笑,媚态浅露,不甘示弱地道:“殿下很强,我亦不弱,我一人乱,岂不是不公平。”桓筠祯对她是极有耐心:他沉声回道:“龙椅都与你分享了,孤还不够意乱情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