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时,桓筠祯拿出他的令牌,交到了危静颜手里,“孤的令牌给你,你凭此物能随意出入慎王府,调遣所有已宣之于众的归顺孤的官员,也可随意到孤名下的商铺支取银钱。”
金灿灿的令牌置于掌中,她一下子就被吸引了主意,她爱不释手地摆弄着令牌,就这么一块小东西,威力是不小的,慎王府和银钱先不论,能命令明面上归属三皇子的官员,这里头的文章可就不小了,有了它,什么虞子烨,什么莘国公府,她都可干脆利落地舍弃了。值,很值,她看着是越看越喜欢,以致就要忽略掉一旁的三皇子了。她一心扑在令牌上,桓筠祯自是不高兴,他擒住她的下巴,强行将她的目光转向他,“孤的条件还没说完。”“好,殿下请说。”得了令牌,危静颜也没那么在意两人之间过于亲密的姿势了,为了令牌这实打实到手的好处,她可以委屈一下。桓筠祯是故意在提要求前先给了令牌,他想要的,没有得不到。他暗中使着力,将人一点点地推向自己,那无名暴动着情绪随着她的靠近,得到了些许抚慰,但这还远远不够,他想要更多。不知怎的,他想起了脸红的她,染一抹绯色,添一份魅意,他只见过一次,此刻急切地想再见一次。也许那样的她,能给他答案。桓筠祯提出了第二个条件:“孤要你亲手做的香囊,要绣上你的闺名。”还不能急,他要慢慢来,他有足够的耐性。危静颜略略想了一想,既要定亲,这算不得大事,“可以。”不过,她仍是有些不安,三皇子的条件都不苛刻,他这么大方,这么好说话的吗?他提的两个条件,都好似在索要感情,而非利益,这要求放在五皇子身上很合理,放到他身上,就很违和。三皇子桓筠祯和她一样,是个有野心的,不会被感情左右,他分明就是这样的人,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感情用事?危静颜看不懂他。“孤可以提最后一个要求了?”“嗯。”她点了一下头,桓筠祯得到了她肯定的回复,拇指指腹顺着她白皙细腻的肌肤上移,擦过她水润的唇,轻轻摩挲着。他先是盯着她的唇,而后掠过她的面容,缓缓上移,最后死死地望着她的双眸,嗓音喑哑地道:“第三个条件,要你主动一回,你懂孤的意思吧。”令牌从手中滑落,危静颜呆住了,主动,什么主动,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开什么玩笑,她可还没跟他定亲。“登徒子,下流,你休……呜呜……”剩下的话被堵在了喉咙里,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