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举动就好像是在饥肠辘辘之人的跟前,故意摆放着美食诱惑,她在催情香的药效折磨之下,没有寻常的理智和镇静,她担心自己做出失礼的举动来。
桓筠祯置若罔闻,只说:“孤若想对你做什么,根本不需要借助药物,你安心,孤不会做什么的。”这个人一旦做了什么决定,根本说不通,危静颜见识过很多次了。可她实在难受,她伸手推搡着他,他却故意跟她较着劲,让她有余力对抗着却摆脱不开他,一来二去,体内燥意越发汹涌,危静颜咬牙恼道:“桓筠祯。”她羞恼着,他嘴角微扬,还有心情和她玩笑,“嗯,不唤孤‘王八蛋’了。”人在矮檐下,她怎么可能不识趣地骂他,她想发设法想从他的怀中逃离,不仅是因药物对她的影响,还有和她相依着的原本泛着凉意,眼下却逐渐升温的他的身躯。他嘴上说不会做越线之举,他的反应却不像那么一回事。危静颜因此不由警惕来了起来,她软和了态度,用怀柔之法道:“我很难受,殿下君子风度,体谅一下,放开我可好?”“不好。”桓筠祯抵着她的额头,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见她脸色一沉,他解释道:“别生气,孤是为你好,你虽意志坚定,但药劲不可小觑,万一药性上来了,孤抱着你,你大可以将一切推到孤身上,孤这可是在给你留台阶。”她是个好面子,又不肯轻易服输的,他在为她保全她十分在意的脸面。危静颜别扭地偏过头,嘟囔着说:“才不需要,我不会被区区催情香所控,失了体面。”桓筠祯笑而不语,一路上都没有松开她,也没有行任何她不能接受的举动。不久,马车驶进了慎王府,桓筠祯抱着人入了内室,暗卫请来的大夫已在里头等着了。大夫施针开药,危静颜喝下王府下人煎好的药便沉沉睡下了,她这一日的经历让她身心俱疲,顾不上后续如何收场。她睡下了,桓筠祯坐在床边,手中拿着上好的金疮药,小心翼翼地为她的嘴角抹药,触碰到伤口时,即使是睡梦中,她的眉头也会不自觉地皱起。上完了药,他依旧守在她的身边,她脸上不正常的酡红散去,略显苍白了起来,他静静地看着,因她一脸病容的模样,心口处泛着些许疼意。桓筠祯疑惑地盯着她,她真的很特别,跟她待在一块,时常会体验到一些他以前从未体验的感觉,这恐怕就是他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放手的原因。指尖隔空描摹这她的眉眼,他轻笑着,自言自语道:“睡着时还挺乖,孤却更喜欢你不乖的时候,你可要快点好起来。”他还等着看她张牙舞爪的样子,野心勃勃又光彩夺目,耀眼得令人移不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