掖着得到时候了,直言问道:“还是和慎王有关?”
桓筠祁惊讶了,她猜到了,还把各种情况都想到了,她真是聪慧极了,可也是她这份聪慧,让他有些不好作答了。 “唉,都有,人选问题,本殿能解决,可三皇兄那事,母妃很介意。”本来有一个丞相府的小姐已经够让人烦心的了,又出了别的岔子,桓筠祁不想让危静颜受任何委屈,他没能私下解决掉,而把难题摆到她面前了,他是很过意不去的。她就知道三皇子有后招,他就不是个好对付的,“慎王弄出了什么事来?”“你不知道吗?”桓筠祁很不解地反问她,莘国公府的事情她竟是不了解的吗?这下轮到危静颜惊讶了,“我该知道什么?”总不可能三皇子在曹贵妃跟前谈及他和她的往事吧?真要如此,信不信另说,曹贵妃也会更乐意看到五皇子和她定亲,而不是反对才是。毕竟这是削弱三皇子的势力,同时壮大自己的一箭双雕的办法。她真不知道,桓筠祁也想不通国公府是个是什么情况,便如实说道:“三皇兄要和你……”“启禀殿下,慎王来了,他让属下传话,问是否能入内相聚?”桓筠祁话没有说完,就被他的侍卫打断,一事未完,一事又起,桓筠祯是怎么知道他在此处的?然既然人来传话,便已是笃定他在了,怎么说也是他的皇兄,不好拂了面子不让他来,桓筠祁又看了看危静颜,可她也在这,让桓筠祯贸然进来也是不妥。想来想去,他寻求着危静颜的意思,她若不见,那他就做一回不识礼数的,将桓筠祯拒之门外。“你要不要让他进来?本殿都听你的。”让他进来其实也无妨,桓筠祁正需要一个机会,跟桓筠祯表明他和危静颜的关系,以免他的三皇兄还不死心地惦记着。危静颜握紧腰间的鸳鸯玉坠,斩钉截铁地说:“他已知道,就让他来,我们也不怯他。”躲避不是办法,迟早要对上的,不如就眼下。桓筠祯此举,也让危静颜断定了他就是掩画楼真正的主人,庭院设计很安全,他也绝对用了什么办法来打探在此相会的人的消息。他不仅利用掩画楼挣了很多银子,还利用此地收集了不少情报。不一会,桓筠祯的身影就出现在庭院之中,这是自春猎之后,他们三人再次聚集在一起,而情形也和春猎之时相似,她和五皇子一起,他从别处突然插进来。桓筠祯不急不缓地走向二人,温润的笑容在看到危静颜和桓筠祁腰间佩戴着一看就是一对的鸳鸯玉坠时,僵在了嘴角。他眼眸一暗,在五皇子和他打招呼的时候,又恢复了自然。“三皇兄怎么知道本殿在此处?”桓筠祁状似不经意地问起,实则是想知道这是意外,还是三皇兄故意调查了他的行踪。桓筠祯镇定如常,他温和着脸色,解释道:“孤路过此处,认出院门前的护卫是五皇弟的人,从而得知五皇子弟在此,便来打个招呼,不曾想危大小姐也在,唐突之处,还请二位见谅。”危静颜浅笑着点头示意,对他说的是一句也不相信。他定然是知道她也在,才特地来的,不知安得什么坏心。桓筠祯的话没有可疑之处,然他那句见谅却是盯着危静颜说的,桓筠祁的危机感一下子就上来了。他记得被桓筠祯挤开的那一瞬的震惊和后悔,他还记得那句相熟,记得那张被毁掉得到紫檀弓。桓筠祁警惕心起,说出的话也尖锐了些,“听说三皇兄和危二小姐好事将近,到时候,本殿一定送上一份大礼。”他桓筠祯是个摇摆不定的人,他要在危小姐跟前拆穿他的不怀好心,左右逢迎。此话一出,桓筠祯淡定得很,危静颜却先皱了眉,三皇子和危静姝?这是什么情况,他们不就只见了两面,怎会有这样的事?难不成三皇子为了破坏她和五皇子要搭上自己的婚事吗?应该不至于吧,他不是那样的人。桓筠祯适时表现出疑惑,他叹气道:“五皇弟从哪儿得知的消息,孤怎么不知道孤要成亲了?倒是你们二位,同系鸳鸯玉坠,才是好事将近吧?不过,危大小姐女红了得,香囊尤其绣得出众,五皇弟怎么不随身携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