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办多了,如若不能,也就只好使些手段了。”
危静颜心里有筹划,一步一步慢慢来,急是急不成事的。她又同安乐公主说了许多变更和打算,安乐公主支着下巴,认真地听着她说完。危静颜将事情有条不紊地交代清楚了,安乐公主拨弄着她的翡翠双镯,环佩叮当,她似有意又似无意地问道:“全是重要的事,可最要紧的,你是不是还没告诉本公主?” “什么?”危静颜一时不解,最紧要的换人,不是一早就说了吗?她不记得还有什么别的要紧事。她不懂,安乐公主长叹了一声,很是无奈地说:“最要紧的,是你如何看待五皇子,选他成为将来相伴一生的人,你真心欢喜?”别的也没什么可选的人了,年龄适合的就那么几个,太子之后,占着“长”的三皇子,和占着“宠”的五皇子是最有可能的。自小一起长大的姐妹,安乐公主是希望她过得舒心的。“事成之后,自会欢喜,公主勿要担心。”小心维护着五皇子如今的那份情,将来回馈给他,那时,应该是会欢喜的。只眼下,她还是担忧的,担心越明亮的,维持的时间不长,熄灭得快。因而,和三皇子的过往,能不牵扯五皇子就不要牵扯到他。**危静颜的父亲危俞培归期在即,这日,国公府老夫人将危静颜唤了去。北院正厅了,除了来请安的她,竟然还有在庄子上禁足的危静姝。这才过去多久,月余不到,人就回来了?与其说是打发到庄子上,还不如说是出去游玩的。危静颜打量的视线毫不避讳,脸上的疑惑更是显露无疑,未曾知会她一声,人就回府了,她是不会淡然接受。她这一番神情自然落入老夫人之眼,老夫人不免要解释,“你父亲要回府了,此次凯旋,龙颜大悦,阖府上许,让你妹妹先回府住一阵子,等府里的大事过后,再做计较。”人都回来了,哪会再将人遣到庄子上去?明摆着是对危静姝额外开恩,不予追究了。危静颜虽是不满,面上仍旧是温和浅笑着,章平武春猎那日如何惊吓了她,这些人不可能不知道的,要计较要说道,危静颜不是没有办法。但是,因埋着和三皇子划分界限那事,这会她不想和国公府里的人再生嫌隙,以免在三皇子那事上,遭遇更大的阻力。“祖父的决定自是没有错的,我父亲见到妹妹,想来也会更高兴。”危静颜不在此事上纠结,顺道卖个面子给她们。危静姝在庄子上待了半个来月,性子稳重了些,随即说道:“多谢姐姐体谅,我今后不会再犯了。”危静颜也应和几句,维持着表面上的姐妹情谊。而她父亲回京之事,不仅影响着国公府的人,也影响着别处的人,比如她从北院出来,在国公府花厅遇着的桓筠祁。他现在来的明目张胆,再无当初她和他的谨慎和顾及名声。她僵硬地笑着,带着些埋怨说道:“殿下如何又来了?”相识相交大半年,只在这一月两次来国公府,先前他是不曾来过一回的。桓筠祯仍是温润君子的模样,和善地笑意凝在嘴角,眸中却不见笑,深沉如寒潭,“你不欢迎孤来?”是不欢迎,任谁筹划了大半年,投入了不少银钱精力,到头来成了一场空,都是不会欢迎那罪魁的。可再如何不满,面上还是过得去,没解决国公府更换站队人选的问题前,撕破脸对她没有什么好处。危静颜违心地说:“哪有这样的事,殿下能来,国公府是蓬荜生辉。”桓筠祯眼中更添一分冷意,“是吗?金簪你为何不戴?是暗示孤尽早来提亲吗,也好,危将军几日后便回,孤那时来便是了。”一再说起提亲,他果然知道软肋所在。她和他置气,是挑了他的错处,能否和解由她决定,然她的亲事不由她做主,也就是说,亲事一成,就由不得她不和解了。她呛声道:“殿下所赠,不舍得它染了污尘,若再磕着碰着了,就修不好了。”桓筠祯听罢,面上的笑也是维持不住了,这话前一半耳熟,后一半讽刺。不舍染污尘,是他当初没戴她送的香囊时的说辞,修不好了,是在提醒他和阮芷萱逾礼接触,伤了情意。“你故意言语讽刺,又存心无视孤,沐风水榭一事,孤已解释相当清楚了,危静颜危大小姐,该不会存二心的人,不是孤,而是你吧?”作者有话说:谢谢小天使们的支持,入v会多更的,不过本文尚未达到入v的标准,什么时候能入v也说不准,交给缘分吧,缘分到了就v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