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接用藤鞭抽他们!一个个的都翻了天了!”
说完马秀英快步离开了内室,丫鬟金桔紧随身后。
只留下一群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孩童。
应天府吴王大帐内,朱元璋正与李善长,刘基,朱升等幕僚议事,突然帐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守卫的士兵的阻拦声尚未落定,大帐内的帐帘己被人猛的掀开,只见马秀英鬓发微乱的站在帐口。
“王妃息怒,吴王正在....”身后赶来的护卫士兵还没说完,马秀英就把手中皱巴巴的信笺重重的拍在朱元璋面前的沙盘之上。
见此一幕,李善长刘基等全部都人眼观鼻,鼻观心,看着来势汹汹的马秀英都沉默不语。
身后赶来的护卫士兵也被朱元璋抚手退去。
只见马秀英怒吼道:“朱重八,这就是你的好儿子!十岁就要去战场送死!”说完马秀英眼眶通红,眼看就要哭出来。
“朱重八。你立刻给我问清楚这个兔崽子去了谁的军营!立刻派人把他给我寻回来!,他要是少一个头发,老娘和你没完!”
朱元璋一脸懵,拾起信笺,查看了起来,忽然放声大笑:“真是虎父无犬子啊,不愧是咱老朱的种。”说着还要将信件给李善长刘基等人传看。
就在此时朱元璋突然抬头看见马秀英杀人般的眼神,连忙陪笑道:“妹子消消气,咱即刻让毛骧去寻槿儿,一定把他毫发无损的带回来。到时候任凭你罚他跪祠堂,抄孝经,任凭你处置。”
听到朱元璋的保证,马秀英才甩袖离去。
马秀英的脚步声刚消失在帐外,朱元璋脸上的笑意便如潮水般褪去,他负手踱步,突然沉声道:“给咱传康茂才过来。”
片刻后,康茂才疾步而入,见朱元璋面色不善,当即单膝跪地:“末将康茂才参见吴王。”
“康大将军!”朱元璋俯身拿起桌上令旗,面色严峻的说道。
“咱那老二如今己经离开应天府,你可知道?”
康茂才现在是朱元璋神武卫指挥使,兼大都督府副使,应天府的所有守备力量都归他负责,听闻额头瞬间渗出冷汗。
“末将不知。”
“是末将失职,恳请吴王责罚。”吴王的二子从自己眼皮底下溜出应天府,现在人都不知道到哪了,自己居然不知道,康茂才不敢想象按照朱元璋杀伐果断的性格会如何处罚自己,恐怕自己项上人头会留在这里了。
“罢了罢了。”朱元璋抬手将康茂才扶起,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之色。
康茂才此时后背己经全然湿透,看到朱元璋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立马如释大放。
“咱家老二打小就不安生,爬城墙,掏鸟窝,倒是他那功法确实神奇,9岁的时候就能带兵冲锋,杀敌30余人。。要怪,也是咱这个当爹的没有教好。”
朱元璋抬头望向帐外,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不过既然他有这份胆子,咱倒要瞧瞧,他在战场上能闹出多大动静。”
说罢,朱元璋猛地转身。
“来人,给徐达,常遇春修书!命他们在军中寻到朱槿,无需特殊照拂,只需要保那小子性命无虞!”
“若他连这点风浪都扛不住,又怎么配做咱老朱的儿子?”
回想一个月前,深夜朱元璋还在府内议事,忽见朱槿掀帘而入。
“爹,我有事与你商议。”少年开口,语气少见地沉肃。
朱元璋抬眼,见次子面色凝重,挥手屏退同坐的李善长,刘基众人。
“咋了,槿儿?这个时辰不睡觉,跑这儿来干啥?”
“爹,我要去当兵,上阵杀敌。”
“胡闹!你才十岁!”朱元璋皱眉,却带了几分松动,
“虽说你生得高大——随老子的种!可你要真去从军,你娘能让我进得了屋?”此时朱槿虽年仅十岁,却己有一米六的个头,按明尺算足有五尺三寸。
“爹,您就让我去吧!”朱槿急道,随即将去年在滁城目睹“易子而食”的惨状如实禀告,又言这半年来日夜研习兵法,甚至默写了几部前朝绝世兵书,刘基可为此作证,更兼自身武艺朱元璋亦清楚,定能在军中立足。
朱元璋闻言,良久未语。末了抬眼,目光沉沉:“战场上刀剑无眼,随时可能丢了性命,你当真想清楚了?”
“孩儿确定!”朱槿昂首,“身为朱家儿郎,空有一身本领,怎能贪安避战?我虽无心读书,却愿提刀上马。来日,必做大哥的征北大将军!”
“好!好!好!那就依你!”朱元璋虽然很高兴朱槿能够从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