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毁装置前,“齿轮守望者害怕真正的‘无序记忆’,只有充满错误和遗憾的原生记忆,才能打破他们的完美齿轮法则!”
小美将怀表碎片贴在水晶舱,本体眼中的星图突然破碎,化作无数记忆片段:有母亲在病床前的微笑,有林小羽第一次在实验室苏醒的迷茫,还有父亲在齿轮塔顶端刻下“77”时的泪光。这些带着温度的记忆像病毒般渗入源初齿轮,崩裂的齿轮突然逆向转动,将所有注射器中的齿轮化试剂反吸回齿轮臂。
城市地面的齿轮板块逐一碎裂,恢复成柏油路面。小美接住从齿轮臂坠落的本体,却发现她的身体正在数据化,最后化作光点融入怀表碎片。林小羽的蝴蝶胎记重新浮现,她看着源初齿轮中央露出的黑洞,里面漂浮着成百上千个“77号维度”的标识。
“他们不会放弃的。”父亲的机械身体开始崩塌,他将一个刻满符文的齿轮塞进小美掌心,“每次维度崩塌,齿轮守望者就会创造新的‘77号世界’,而你......是所有维度中唯一能记住真实的载体。”
裂缝在源初齿轮的崩塌中闭合,小美和林小羽坠回实验室时,城市已恢复平静。但怀表碎片上的齿轮纹路还在发烫,新出现的符文指向城市边缘的废弃钟楼——那里的塔顶,正旋转着与源初齿轮相同的十二道齿轮臂。
林小羽突然指着窗外,瞳孔再次倒映出齿轮光:“小美,你的后颈......”
小美摸到后颈光滑的皮肤,本该消失的齿轮疤痕却重新浮现,只是这次疤痕中央多了个正在转动的微型齿轮,每转一圈,怀表碎片就会映出一个全新的维度画面。当齿轮转到第77圈时,碎片中央浮现出执行董事的脸,他站在某个齿轮化的世界里,嘴角勾起冷笑:
“欢迎来到第78次维度实验,我的齿轮载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