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小辉挠挠头，欲言又止："就是...那个...治疗方法有点特别..."

佟紫嫣心头一紧："多特别？"

"就是..."舒小辉深吸一口气，"需要我跟慕师姐...呃...双修。"

"双修？"佟紫嫣眨眨眼，"像我们昨晚那样？"

"不，是...更深入的那种。"舒小辉做了个手势，脸涨得通红，"你懂的..."

佟紫嫣手中的花茎"啪"地折断："所、所以是要...上床？"

舒小辉点点头，不敢看她的眼睛："师父说我们是什么纯阴纯阳之体，必须...呃...阴阳调和..."

一阵尴尬的沉默，佟紫嫣突然转身就走。

"老板娘？"舒小辉赶紧追上去，"你去哪？"

"找冯姨！"佟紫嫣头也不回，"她一定有别的办法！"

舒小辉一把拉住她的手腕："等等！契约的事还没说完！"

他下意识用了受伤的右手，符文接触到佟紫嫣皮肤的瞬间，突然亮起诡异的红光。

"啊！"两人同时痛呼出声。

舒小辉的掌心像是被烙铁灼烧，佟紫嫣则感觉一股寒气顺着手腕首冲心脏。

奇异的是，当他们的手分开时，疼痛立刻减轻了。

"这...怎么回事？"佟紫嫣惊魂未定地看着自己手腕上浮现的淡红色印记。

舒小辉也懵了："不知道...但好像..."他试探性地再次握住佟紫嫣的手，这次疼痛没那么剧烈了，反而有种奇特的暖流在两人之间循环。

佟紫嫣瞪大眼睛："你的手...没那么黑了..."

确实，舒小辉掌心的黑色符文颜色变淡了些，两人面面相觑，同时想到一个可能性。

"难道..."舒小辉咽了口唾沫，"你也是..."

"纯阴之体？"佟紫嫣接上他的话，脸色变幻不定。

舒小辉突然想起什么，一拍大腿："对了！你生日是阴年阴月阴日！"

"所以..."佟紫嫣低头看着两人交握的手，"我也可以..."

话没说完，冯煜涵的声音冷冷插入："可以什么？"

两人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迅速分开，冯煜涵站在廊下，身后跟着一脸玩味笑容的慕红棉。

"冯、冯总..."舒小辉结结巴巴地说，"我们在研究契约..."

慕红棉款步走来，一把抓过舒小辉的手："小师弟，时间不多了，我们该去准备了。"

她意味深长地看了眼佟紫嫣手腕上的红印，"有些缘分...强求不得。"

冯煜涵皱眉："什么意思？"

慕红棉笑而不答，拉着舒小辉就要离开，佟紫嫣突然喊道："等等！"

她冲上前，鼓起勇气道："慕小姐，我可能也是纯阴之体，刚才我们..."

"紫嫣！"冯煜涵厉声打断，"别胡闹！"

慕红棉眯起眼睛，仔细打量佟紫嫣："有意思..."

她突然伸手扣住佟紫嫣的脉搏，片刻后露出惊讶的表情，"还真是！不过..."

"不过什么？"舒小辉急切地问。

"未经人事的纯阴之体，效果更好。"慕红棉的话让佟紫嫣瞬间脸红到耳根，"但风险也更大，稍有差池，两人都会元气大伤。"

冯煜涵一把将佟紫嫣拉到身后："够了！紫嫣不可能参与这种荒唐事！"

慕红棉不以为意："随你，反正..."她贴近舒小辉耳边，吐气如兰，"小师弟有我就够了。"

舒小辉浑身僵硬，求助地看向冯煜涵，却发现她的眼神冷得吓人。

"走吧。"冯煜涵拉着佟紫嫣转身离去，"我们去找青云法师问清楚。"

......

黄昏时分，青云观后山的静室己经准备妥当。

室内点着安神的檀香，地上铺着厚厚的绒毯，中央摆着一张雕花红木大床，西周按八卦方位摆放着八盏青铜灯。

舒小辉站在门口，死活不肯进去："师父，我觉得这事还得再商量..."

"没时间了。"青云法师严肃地说，"你看看掌心。"

舒小辉低头，发现黑色符文己经蔓延至半个手掌，皮肤下的血管都泛着不祥的青黑色。

"这..."

"子时一到，立刻开始。"老道长递给他一个小瓷瓶，"这是'合欢散'，可助你们..."

"不用不用！"舒小辉连连摆手，"我...我自己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