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门被推开，冯煜涵一身利落的白色套装走进来，身后跟着个戴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手里提着公文包。

"这位是百草堂的法律顾问，赵律师。"

冯煜涵介绍道，目光却黏在桌上的药方上，"验过货了？"

舒小辉做了个"请便"的手势。

冯煜涵迫不及待地拿起《玉容膏》方子细读，越看眼睛越亮："白芨、白芷、珍珠粉...这个配比...妙啊！"

赵律师干咳一声："冯总，按照流程，我们需要先验证方子的真伪和有效性，然后才能..."

"不用验。"冯煜涵斩钉截铁，"这绝对是真品，舒先生，开个价吧。"

舒小辉伸了个懒腰："昨晚不是说好了吗？合资公司40%股份，加研发总监实权职位。"

"这..."赵律师推了推眼镜，"恐怕董事会难以通过，按照估值..."

"赵律师，"舒小辉打断他，"百草堂去年净利润多少？1.2亿？如果我告诉你，这三个方子一年就能带来5亿利润呢？"

冯煜涵和赵律师同时倒吸一口冷气。

佟紫嫣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等等，你们真要合作？冯姨，你知道他底细吗就..."

"紫嫣，"冯煜涵罕见地对她露出微笑，"这次要多谢你，要不是你把舒先生留在餐厅，我们也不会..."

"打住。"舒小辉突然站起来，"老板娘还不知道我的'特殊身份'。"

他对佟紫嫣眨眨眼，"简单说，我是个懂点中医的金融爱好者，恰好有些祖传秘方。"

佟紫嫣眯起眼睛："你当我是三岁小孩？"

她转向冯煜涵，"冯姨，这家伙昨天准确预测了股票走势，今天又突然拿出什么秘方，你们不觉得可疑吗？"

"非常可疑。"冯煜涵居然笑了，"所以我们要把他绑在百草堂的战车上。"

她从公文包取出一份合同，"舒先生，这是草案，40%股份分三期兑现，研发总监职位即刻生效，年薪200万加绩效。"

佟紫嫣的下巴差点掉到桌上："两...两百万？"

舒小辉却皱起眉："第三章第七条，知识产权归属条款有问题。"

他指着密密麻麻的小字，"这里写着配方改良权归百草堂所有——想都别想。"

赵律师额头冒汗："这是标准条款..."

"改掉。"舒小辉不容置疑，"配方改良必须经我同意，另外加一条：我要随时查阅百草堂所有实验室数据。"

冯煜涵和赵律师交换了个眼神，最终点头："可以，还有其他要求吗？"

"有。"舒小辉突然揽住佟紫嫣的肩膀，"我要紫嫣阁餐饮集团10%的股份，作为中介费。"

"什么？！"佟紫嫣猛地挣开他，"我的餐厅凭什么..."

"不是你的餐厅，"舒小辉纠正，"是你亡夫留下的餐饮集团，旗下三家餐厅，估值约3000万。"

他看向冯煜涵，"冯女士作为大股东，应该有权决定吧？"

办公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冯煜涵缓缓放下合同："舒先生调查得很清楚啊，不过...为什么突然要餐厅股份？"

"两个原因。"舒小辉竖起手指，"第一，我需要一个体面的社交场所招待客户，第二..."

佟紫嫣看着舒小辉，眼神突然变得温柔，“我想有个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