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眼看着赌局结束,围观的众人也渐渐散去。
“时候不早了。”
“我们舅甥也就先不打扰了,改日去府上,老头子我一定好好宴请你。”
南伯言爽朗地笑着,可那双深邃的眸子里,却闪过警惕之色。
闻人宁月嫣然一笑:“世叔慢走,改日小女必定会上门叨扰。”
南伯言也不寒暄,拉着韩铎就走。
“哎哎哎,舅舅,你等等啊,我还想和妹子聊两句呢……”
韩铎哀嚎着,被南伯言拉出了通宝阁,一股脑儿地塞进了马车里面。
“聊聊聊,聊你个头啊!”
南伯言没好气地吼了一句,抬起手就给了韩铎脑袋一记爆粟。
“你从未与闻人宁月见过面,更别谈交情了。”
“她如今出手帮你,你就不想想为了什么?”
南伯言瞪着眼睛,咬牙切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韩铎甩了甩头,很是得意的笑着:“我当然知道了,肯定是被你外甥我风流倜傥的外表所吸引呗。”
我尼玛!
南伯言被气得直翻白眼儿,自己也就这么一个外甥,要不然真想把他脑袋打开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不是大便!
“行了行了,舅舅,我不开玩笑了。”
眼看着老头儿处于暴走的边缘,韩铎也收敛笑容,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以南家军的处境推断,镇北王的日子应该也不好过吧?”
自己的那位皇兄,视这些掌控着兵权的开国元勋为眼中钉、肉中刺。
他日日夜夜地惦记着南家军,又怎么可能放过北府军呢?
“算你小子还没蠢到家!”
南伯言皱起眉头,眼神中满是担忧:“我只是担心,她这次出手相助,帮你拿捏了顾振邦,今后要拉着你上一条船啊。”
镇北王可不是昭国公。
忠君爱国?
那个屠夫怕是不懂哦。
“舅舅,我当什么事儿呢。”
韩铎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膀:“只要不吃亏,别说是上船了,就算是上床又如何?”
我……
南伯言气地翻了翻白眼儿,心说自己怎么有个下半身思考的外甥?
哐当!
可就在这时,车外忽然传来一声巨响。
紧跟着,便是两旁兵丁发出的惊呼声:“不好!有埋伏!”